这样。”
徐挽宁出声求饶,他却无动于衷。
厮磨温存。
真真能要了她的命。
结束后,徐挽宁出了一身汗,陆砚北就帮她擦身子,轻啄着她的唇角,问她,“舒服吗?”
徐挽宁咬唇,脸一下子刷红。
她觉得陆砚北真的从未变过。
从认识到现在,一如既往的……
闷骚!
擦完身子,陆砚北帮她换了身衣服。
徐挽宁被他搞得浑身无力,很乖地抬手、伸手。
她的皮肤很白,身材也很正,此时顶着一张天真无害的脸,很容易让人升腾起一丝破坏欲,当陆砚北目光落在她胸口时,喉尖微微滑动,嗓子也变得干哑。
只是目光往下,落在她腹部剖腹产留下的伤口时,眸子又深了几分。
陆砚北掐了掐眉心,抱着她睡觉。
两人说了半宿的话,其实和喜欢的人在一起,即便什么都不做,只是聊聊天,说说话,也会觉得无比满足。
久违的感觉,让陆砚北难得的一夜好梦到天亮。
——
翌日,陆砚北起得早,抱着陆呦呦在院子里溜达,神采奕奕。
惹的陆湛南忍不住调侃,“和弟妹和好了?”
他说着,伸手掐了下陆呦呦的小脸。
手感不错。
小家伙撅着嘴,搂着父亲的脖子,似乎很不高兴。
“我们关系一直很好。”陆砚北直言。
“你这模样,就像是打了鸡血。”
“哥,你也该给我找个嫂子了。”陆砚北看了眼大哥,“期待你老树逢春、铁树开花的一天。”
什么玩意儿?
老树逢春!
难得,陆湛南这种毒舌怪,居然会被气到,陆云深看到大伯黑沉着脸,还忍不住问了句,“大伯,您心情不好吗?”
陆湛南没说话。
陆云深像个小大人一样,拍着他的肩膀,“没关系的,您不是常说,一帆风顺就不叫人生了,如果您遇到什么不开心的事,可以告诉我。”
“告诉你?”陆湛南轻笑,“你能帮我?”
“帮不了你,但是看到你不开心,我就很开心啊。”
“……”
陆云深仗着有徐挽宁撑腰,近来越发放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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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砚北出席酒会,隔着一段距离就看到被一群男人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