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我戴着,如今在她手上,这不就是最好的证明吗?”
这边对峙激烈,谢放则坐到了陆湛南身边。
甚至还抓了一把化妆间的喜糖,挑了颗巧克力塞给陆云深。
“谢谢叔叔。”小家伙吃着巧克力,心满意足。
谢放又塞了颗硬糖在嘴里,咬得咯嘣脆。
看戏吃糖,一脸无所谓。
陆劲松额头青筋突突直跳。
太欺负人了!
这群人,是把他们父女当猴儿看嘛。
“我原本不想把事情闹大的,既然这样,那报警吧!”
陆劲松近来糟心事太多,桩桩件件,都和徐挽宁有联系,包括儿子发疯。
徐挽宁听到这话,没有一丝惧怕,反而笑出声。
“行啊,报警吧。”
“婚礼当天,新娘被当贼抓起来,肯定十分精彩,估计又得上热搜头条了。”
陆芯羽小脸微白。
热搜头条?分明是在她床.照的事。
“宁宁,什么情况啊?贼?”陆夫人开口了。
“赶紧说说,我就说嘛,我家孙媳妇儿,怎么会无缘无故打人。”老太太轻哼。
陆震寰点头附和,“就是。”
陆湛南也推了下鼻梁上的眼镜,“所以说,不是谁哭,谁就有理。”
谢放嚼着糖,“是啊,哭得我脑壳疼。”
众人无语。
刚才陆芯羽控诉,你们一句话都不说。
如今徐挽宁开口,陆家人就好像突然长了嘴巴,全都跟着附和。
简直是大型双标现场。
陆劲松父女俩算是被气炸了。
陆芯羽看着徐挽宁,眼泪又在眼圈里打转,“小婶,你抢我东西,还污蔑我是贼,我简直不想活了,呜呜呜……”
徐挽宁撇撇嘴,“真正不想活的人,只会找个没人的地方,自我了断。”
言外之意:
你要想死,就去找个没人的地方。
陆劲松算是第一次和徐挽宁正面交锋。
她的模样气质,真不像个养女,反而比某些大户人家的小姐更有气质。
伶牙俐齿,难怪芯羽斗不过她。
“弟妹,你这话说得未免太难听了。”陆劲松与陆砚北平辈,是该喊声弟妹。
徐挽宁笑了笑,摩挲着手中的项链,“不问自取是为贼。”
“陆芯羽进我房间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