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挽宁下跪舔酒一事,在圈子里持续发酵,甚至上了当地娱乐版的头条,虽然用的是化名,但所有人都知道是她。
待她去医院复查时,风波似乎告一段落。
“最近头疼吗?”医生询问。
“还行。”
近来出了这么多事,头怎么可能不疼。
“后脑勺撞出了淤血,你要多注意休息。”
“我明白。”
刚踏出医院,就有几个记者突然窜出来,扛着摄像机,拿着录音笔拦住了她的去路,“徐二小姐,您和陈少还有婚约,出去陪酒,是徐家真的缺钱吗?”
“您这么做,是否太不要脸。”
“婚约存续期间,你究竟陪过多少男人啊。”
……
徐挽宁愣住,直至一个鸡蛋砸到她的脸上,记者快速按下镜头,拍下这一幕,而她只能撞开记者,朝着医院外跑。
一辆车忽然停在她面前,车窗降下,是陆砚北。
“上车。”
语气不容拒绝。
担心记者们追上来,徐挽宁快速拉开车门钻了进去。
车子一路疾驰,经停红灯路口时,陆砚北从车子暗格里取出包儿童湿纸巾递给她,“擦擦。”
“谢谢。”
徐挽宁脸上沾了点蛋清,她是第一次被记者包围,拿着湿纸巾,在脸上胡乱擦拭。
车子在并入车流后,遇到了堵车。
“擦干净了?”陆砚北偏头看她。
徐挽宁点头。
“我看看。”
徐挽宁扭头,陆砚北看了她一眼,抽出张湿纸巾,一手捏住她的下巴,稍微倾身过来,帮她擦脸。
离得很近,徐挽宁能清晰感觉到他的呼吸正忽轻忽重落在自己脸上,有点痒,只是下巴被捏住,无法动弹,只能任由着他摆弄。
“刚才怎么不躲?”陆砚北淡淡开口。
“没反应过来。”徐挽宁苦笑,她怎么都没想到,有一天自己会被砸鸡蛋,“好在遇到您了,要不然今天怕是跑不掉。真巧,您在医院附近办事儿?”
“不是。”
“那是……”
“等你。”
徐挽宁愣住。
安静的车厢内,她好似听到了心跳声,猛烈跳动着。
陆砚北已帮她把脸擦干净,坐回驾驶位,“我知道你今天应该来医院复查。”
那一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