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有点丧气,觉得自己很蠢。
“你呀……”抬手揪了揪那张美丽的脸蛋,慕容栩叹着气说,“是我说错了,你不打扮就足够漂亮了。”
不再给她拒绝的理由,他亮出了最后一个筹码:“就当是感谢我告诉你M校的事,行吗?”
“……”
从小到大,与寒考试如切菜吃瓜。可晚宴的事定下来后,她突然理解了,为什么大考前,很多人会愁眉不展,焦虑无处安放。此时的她,真是感同身受。
她打电话向沈蓓求助,请她出主意。沈蓓也没听清楚缘由,一激动,吧啦吧啦说了一堆豪门恩怨,什么穷小子翻盘,抛弃共患难发妻,小三上位,原配抑郁什么的。
又告诫她,这是他继母办的宴会,你如果以女伴的身份亮相,被狗仔探到的话,会上头条八卦的,然后会有很多人来查你的底。
沈蓓的本意是劝退与寒,她真心不希望自己这个不通人情世故的表妹,去牵扯这些。可她不知道,与寒早被慕容栩绑上了贼船,身不由己了。
因此,她的那番话无疑是雪上加霜,与寒的焦虑更深了。她觉得自己的胃像是被一只大手拽住了,又掐又揉,她一阵阵寒战不适,脑中忽然蹦出沈蓓之前大谈恋爱经时,总结过的某些男人“不能沾”的话。
就这么惴惴不安了几天,日子终于来到了周六。
慕容栩一早就派人给她送了条浅绿色薄纱礼服,下午又有化妆师上门,给她做了少女编发,画了甜美的淡妆。
与寒一整天都手足无措,像个任人摆弄的洋娃娃。她也不喜欢镜子里的自己,穿着戏装似的。唯一值得欣慰的是,慕容栩送来的鞋,鞋跟并不太高。
晚上六点整,司机开着豪华加长车,载着慕容栩来接她。
轻纱流动,花朵加蕾丝的透视设计,与寒美得像童话里的仙子,绕是见惯美女的慕容栩都看怔了。
晚宴在酒店一处飞檐斗角的仿古建筑内举办,内外都有布置。
向入口的保镖出示了邀请函,慕容栩挽着与寒,和熟人打着招呼,两人步入主楼前一块平整的草坪。
天色渐晚,宴会现场的红灯笼亮起来,乐团在不远处演奏音乐,酒液和食物的香气四处飘逸。
过了不多时,身后传来一阵很小的骚乱,与寒回头去看,见有些人快步向入口围去。
“我继母到了,”慕容栩低头凑近她耳语,说完领着她也迎了上去。
慕容栩的继母徐茵,个子娇小,穿一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