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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为同窗兼助理,高阳对苏玫接触不少,自然有些了解,她电话一打过来就猜测必定是想旁敲侧击。
“傅总,苏玫挺固执的。”他看着办公桌后的人中肯的说。
“我当然知道。”
傅近舟一副你在说废话的表情,指节快速敲击着桌面,拿过桌角相框没好气的锁进抽屉,从嘴里挤出句。
“所以你才得去,好让她死了这条心。”
“我觉得未必,她对你的依赖程度也许超过了你的想象。”高阳这话并不是随口一说,而是就事论事,明眼人都看得出来。
傅近舟端起咖啡抿了口,温热醇厚的液体滑过喉头,异样苦涩,随后面色冷峻的抬眼看向落地窗外的天空,嗓音漠然。
“那又怎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