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守的。最为重要的一点便是,方才我们也去问了今日轮值的壮丁们,他们皆未见到二丫出去。”
经胡靖童这么一分析,香晴的精气神似是回来了些。
她站直了身子说道:“对,徐姑娘说的有道理。二丫说不定又是见谁家里东西乱跑去帮忙收拾了。可是……可是……我们方才都将村内找遍了啊!她还能躲在哪儿呢?”
是啊!她能躲在哪儿呢?
胡靖童不禁皱了皱眉,她看了看四周,心道:刚才我们都挨家挨户的问了,村民们都说二丫没有在他们家。二丫和徐秋粮那么要好,徐秋粮邀请她去吃饭,她没有理由不去的。肯定是有什么情况把她拖住了。
想到这儿胡靖童便说道:“香晴婶婶,您身子可还撑得住?”
香晴说道:“我们干惯农活的,身子骨好着呢。”
胡靖童说道:“石头叔叔,香晴婶婶,我们再去寻一寻吧!我总觉得二丫离我们并不远。”
钱家庄有一小块儿地方紧挨着山脚。
那里很偏僻。
平日里除了住在此处的村民,一般鲜少有人会过来。
有一户农户便把房子盖在了这里。
那是一座黄泥堆砌的土屋,屋内昏暗的油灯上,细小的火苗微微跳动。
“二丫,你可记住了?”男人说道。
“记住了。”二丫说道。
“真聪明!背来我听听。”男人说道。
“山青青,有猛虎。水深深,有老龙。虎伴龙昌隆。忽一日,山崩,水遁,虎避,龙隐。真龙不在,猛虎落平阳,妖邪当道。”
“二丫,真是厉害!伯伯我赏你吃个果子。明日我便带你去领好多好多的银子。”男人说道。
“谢谢伯伯,阿粮还等着我去吃饭呢。”二丫笑嘻嘻地接过果子说道,“我先去阿粮家吃完饭了,和阿爹阿娘说一声,明日再和伯伯一起去。”
男人盯着二丫,沉吟片刻,忽的目露凶光。
“今日算你倒霉。”
男人从袖口里拿出一块帕子,迅速上前捂住了二丫的口鼻。
帕子上有迷药,二丫未及反应便晕了过去。
她躺在了屋内被夯实过的泥地上。
迷晕了二丫后,男人呆呆坐在地上发了会儿愣。
过了好一会儿功夫,他才抖颤颤地从怀里拿出盖有县衙印章的悬赏令。
他拿着悬赏令看了又看,忽得仰头大笑了三声,随即便又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