痛……
浑身都好痛……
夏玉柯在剧痛中恢复了意识,眼前凝聚着一个又一个光点,这是她还活着的证明,入目是古色古香的吊顶,她并没有回到现代,而是还在封国,还是那个如履薄冰的太子侧妃。
“醒了?”
“……殿下?”
封绥手里捧着一本书,端坐在一旁,手边还放着茶盏,光看他的容貌,足以令任何一个女人沉醉,可夏玉柯知道,他内心的无情。
“为什么救我?”
“为何这么问?”封绥的脸上难得出现了些许戏谑,“侧妃用情至深,不顾性命救孤,孤自当会命太医全力救治。”
“可是……”
“嘘。”
封绥轻轻地摇了摇头,示意夏玉柯噤声。
但他们都明白,根本不存在什么舍命相救,当时封绥与剑奴缠斗,而夏玉柯确信目标是冲着他去的,便想偷偷溜走搬救兵,可不知为何,本应和封绥相斗的剑奴出现在她身后,一剑贯心,若非夏玉柯心脏天生长的比旁人偏,此时早就去见阎王了。
可是,为什么?
刺客明明是冲着封绥去的,为什么最后受伤的只有她一个?
许是夏玉柯面上疑惑的神色太过明显,封绥淡淡开口:“想不明白的事就别想了,如今你是救了孤的恩人,莫说是东宫,就连母后也承情于你,好好养伤吧。”
可这件事不是封绥说不想就能不想的,夏玉柯绞尽脑汁也只能想到,是有人在针对她。
对,针对她,而非封绥。
仔细想想东宫守卫森严,那日却无人阻挡,再有谁会光天化日去刺杀太子?这不是摆明把矛头往几个皇子身上引吗?
所以只能是借着刺杀封绥的机会来杀她。
可谁会对她有如此深的恨意……想着,夏玉柯转头看向封绥,会是他吗?东宫守卫听令于他,只有他能调走……
“别忘了,是谁救了你。”
封绥余光瞧见她的神色,冷冷勾起唇角,语气轻柔却带着些恼怒:“是你扯着孤的衣裳求孤救你,现在是在怀疑你的救命恩人吗?”
“不是……可是……那日我去找你,你宫外没有守卫。”
封绥看向她,缓缓放下手中的书:“当日太子妃去寺庙还愿,便将东宫守卫带走了不少,其余守在正宫宫门外,孤的寝殿自然也就少了戒备。”
太子妃?
夏玉柯没忍住睁大了眼睛,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