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何人都这样?任何人都怎样?我对他眨了眨眼,表示自己不懂他什么意思。
他眼神有些闪躲,看了我一眼又看向别处,像是有话要说的样子,却一时又没有开口。
“到底什么?”我把头移到他的视线中。
他深呼了一口气像是一副豁出去的样子道:“其实我是想问你到底是不是江树的——”
他说了一半的话被我的手机打断,是阿越。我看了他一眼,见他没有再说下去的意思便接起了阿越的电话。
“喂,阿越你还好吗?”我关切地问道。
“大木,你自己说的,你今天要陪我不醉不归,你人呢?”说完,电话那头便呜呜大哭起来,只听得杨恩越凑近大喊道:“嫂子,您可快来吧,我实在是伺候不了您这好闺蜜啊,您再不来,我这头发就秃了!啊!”
“你们……在哪儿呢?”我皱了皱眉,电话里的情形像是已然失去控制般。
“篮球场!啊,树,你快别打球了,快来救我。”电话那头传来杨恩越的惨叫声。
“篮球场?在篮球场干嘛?江树也在?这个点不是应该在上英语课吗?”不对,上英语的老师都无故请假了,其他人还上什么英语课。
“那个,阿越好像喝多了,我得马上过去看看。”我转头有些无奈的对星凡说道。
“我陪你去吧。”他低沉的声音中带着关切,但眼底充斥着的,却是让人看不懂的光。
“走吧。”我虽满口答应,心里却有些担心,因为据我的经验来看,江树一旦遇上星凡准没什么好事。我也只能默默祈祷江树一会儿可不要再发什么精神分裂的毛病才好。
还未进球场,只透过球场路边的铁丝网格,我就有一种不好的预感。我看了看手表,这才刚过八点,为何球场上打球的人这么少。
远远的,我便看到阿越坐在地上正揪着杨恩越的头发像是在数落他什么。我加快脚步朝他们跑去喊道:“杜越,你在干嘛呢?”
“嫂子,你可来了,快快,快救我。”杨恩越虽是被阿越这般扯着头发,却也是一碰也不敢碰她,任由着她撒泼,这叫我不由得对他生出几分好感来。
我急忙用手掰开阿越的手低声说道:“你干嘛扯人家杨恩越,他可是你以后犯花痴的对象,你的美好形象不要了吗?”
阿越看到我来,对我眨了眨眼,笑道:“大木,你可来了,我一直在等你一动也不敢动,我揪着渣男的头发就等着你来呢,你来了,我们一起收拾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