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隐士,都喜欢做些让人觉得匪夷所思之事,不担任官职,好像就显得清高一样,其实做的事和有官职的人没有任何区别,就是装!”
说完这些,赵元好像还不解气,又加了一句:“上殿拜见朕还带个面具,故作高深的样子真让人作呕!朕纵横沙场几十年,什么没有见过,多惨的样子放在面前,朕的眼睛眨都不眨一下,偏偏这个家伙要把脸挡起来!”
刘福全服侍赵元这么多年,从没见过一个人让皇上这么看不顺眼过。他只能理解为,皇上对魏国的反感已到了一定程度,两国之间,或早或晚都将有一战。
发了一通牢骚之后,赵元觉得郁积在胸口的闷气散了不少,脚步也轻快起来。
就在快到长信宫的时候,眼尖的刘福全发现前面天街的拐角处,跪着一个人。
“皇上,您看!”刘福全提醒道。
赵元其实也发现了前面的人,他有些不耐烦地说:“越来越没规矩了,有什么事不能按规定禀报吗?为什么要作这种举动!”
走到跟前,才发现跪着人竟然是悬榔府掌事。
“皇上,老奴有重要的事情禀报。”悬榔府掌事道。
赵元眉头一皱,心里已经猜到了是谁出了状况。可是他并不能置之不理,装作什么也没看到,于是便耐下性子问了一句:“发生了什么事?”
悬榔府掌事为难地说:“皇后娘娘自入了悬榔府以后就拒绝吃东西。不但如此,还口口声声说要见皇上。老奴怎敢答应这样的要求,所以皇后娘娘就轻生几次,当然每一次都被看管她的吏卒给救了下来。最后,皇后娘娘咬破手指写了一封血书,让老奴呈给皇上。老奴怕皇后娘娘真的出什么事,所以只能斗胆前来请求皇上。”
赵元脸上没有一点惊讶的神情,以皇后的脾气,出了这样的事,她不哭不闹,不折腾个鸡犬不宁也不符合她的性格。只是这样的要求赵元却不能答应。
“你回去告诉皇后,她的事情并没有完。这一次与以往不同了。以往她再怎么荒唐,都还是后宫里的事,可是现在她竟然出卖大齐的国土换取后宫争风吃醋的胜利。这样的女人,一点责任心与羞耻感都没有,格局境界连大齐普村妇都比不上,朕若是见了她,岂不是自降身份?”赵元说这话时平淡无温,距人于千里之外。
悬榔府掌事,愣了一下,低头道:“皇上教训的是,老奴身为悬榔府的掌事,没有考虑这么周全,实是老奴的失误。”
他不敢再提皇后的事情,毕竟皇上的态度在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