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离开的这两天,部落里的情况如何,失骨病得到了控制了吗?”升恒冷冷地开了口。
一个支持升恒的权贵站出来答道:“这两天我等全部都按照大汗之前的吩咐,带兵在部落外围守护安全,食物运送与饮水洁净都有保证。只是……”
升恒面色微微一沉:“有话直说!”
“是!”这个权贵表情复杂地接着道:“虽然我等已经在能想到的地方都多加留心,可是每天还有不断有患病的百姓出现,在这种情况下,部落中……就有谣言四起。”
升恒眼中寒光一闪,脸上掠过一丝浅得不易察觉的冷笑:“我这才走了两天,谣言就起来了。你们都不必忌讳,说说有什么无中生有,恶意中伤的谣言!”
这个权贵就算是再支持升恒,此时也支支吾吾地不肯说下去。升恒居高临下地扫了一眼帐中之人,众人皆是低头不语,似是顾虑重重。
升恒登时就火大了:“你们有什么不能说的?我一向行的正,走的端,从没有做过什么亏心事,更不可能失当之举!这些谣言有什么可怕,都是些无稽之谈,很快就会不攻自破。你们何至于这样自乱阵角?”
这几句话,升恒说的正气凛然,中气十足,自认为足以稳定军心,控制住帐内那些内心犹疑的赤谷权贵。
可是令他意外的是,这些话说完之后,帐内虽然肃静一片,但是却没有了以往热烈地附合与赞美之声。赤谷权贵无论立场是站在那一方的,面上的表情都是沉重与木讷的,他们怔怔地望着升恒,似乎完全不能感受到他话语所传来的自信与力量。
这让升恒有点始料未及,他心里开始有不好的预感出现。
果然,有个一开始就不赞成升恒继位的权贵站了出来,他既不向升恒行礼,也不对他弯腰,而是毫不顾忌地背着手说:“谣言之所以叫作谣言是因为那全是假话,如果说的是真话,怎能算是谣言,又怎会有不攻自破一说?”
升恒饶有兴趣地看着他,不动声色地说:“既然这样你不妨说说,有什么实情可以令你们在部落危急的时刻不顾大局地反目,自乱阵角?”
“大汗!”没有行礼的权贵依然保持着傲慢:“您不必这样话里有话,因为令部落陷入危局地并不是我们,而是你!”
升恒虽然心里有准备,但是此人却能毫不掩饰地当面指责自己,这还是他继位以来破天荒的第一次,他马上就意识到阿索托为何身体不适还要十万火急地通知自己回来,因为这一次的危急只怕要凶险过以往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