迅速的转身离去。
之后的时间,允央都没怎么和升恒说话,只是一个人忙忙碌碌地从一个帐篷出来,又钻进另一个帐篷。
升恒见她忽然之间话少了许多,心里就不由自主地慌乱了起来。他一直跟允央后面,看她给病人换药时,递上手巾,给她病人喂饭时
,递上水囊……可是他的努力却并没有换来允央的笑脸,她似乎更加忧郁了。
夜色终于降临了,久违的休息时间来到了。
升恒点起了篝火,在上面支起了架子烧烤着白天捉到的土鼠。
允央累了一天,斜靠在从升恒坐骑上解下来的马鞍上一动都不想动。她的一直盯着闪烁亮动的火苗,眼神空灵无物却又显得深不见底。
升恒在烤土鼠的时候,目光就一直没有离开允央。看她发呆,看她叹气,直到看她蜷起身子,昏昏欲睡。
“哎,先别睡!你忙了一天,什么都没吃呢!”升恒叫醒了她。
允央努力睁开迷蒙的双眼:“我真的不想吃。再说,你烤的这个东西,我实在是没有办法放进嘴里。我还是吃一点烧饼就好了。”升恒把自己带来的烧饼放在篝火上烤得松香酥脆后,递给了允央。
允央把烧饼放在腿上,轻轻地说:“好暖和呀。”
升恒轻扬了一下眉梢:“你说说,今年这天气是怎么了,明明是盛夏,却让人过得像在深秋。”
允央此时似是若有所思,并没有马上接话。
升恒瞥了一眼她,深吸了一口气,然后说:“你的推论听起来很有道理。”
允央猛然来了精神,坐直了身体,粉润的双唇抿得紧紧得,似准备认真地聆听。
她这个样子,让一下午都备受冷落的升恒受到了莫大的鼓励。他也放下了手里烧烤的活,正襟危坐道:“我的母亲是中原人,你猜对了。”
允央一想之前升恒的忽然变脸的样子,一时也拿不准他说这话的意思,于是有些胆怯地说:“大汗,我并不想窥探你的私事。今天我说的话,却有不妥之处。”
“不,你没错,不要自责!”升恒大手一挥,示意允央不必说下去:“你作这些推测,是为了找到失骨病的病因,而并非是觊觎赤谷的汗位。”
允央重重地点了下头。
“但是你既然提到了我的身世,我若不正面说明,只怕你又要多想。”升恒满脸真诚地解释着:“一直以来,我都以为母亲是赤谷人,直到父亲去世的那一天,他才将我们兄弟二人叫到床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