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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当他认为此地诡异无比,准备离开时,就听到桌子下面传来了一个女人含糊不清的话语:“将军……酒窝,酒窝…
阿索托厌恶地一撇嘴:“你也是的,看着是个精明人,怎么却总做蠢事?你以为你钻到桌子低下,这件事情就这么风平浪静地过去了?大汗可是眼睛里不揉沙子的主。你今天把大汗得罪了以了,以后有你的好果子吃!”
那个女子虽然怕得要死,可是却还是不敢从阴暗的桌子低下探出头来,只是嘴里不停地念叨着:“酒窝,酒窝……”
阿索托如何能有耐心?他心想:“好心劝你一句,怎么还来了劲了,躲在桌子低下,这是给谁看呢?我哪有时间和你玩藏猫猫?”
他气不打一处来,弯下腰二话不说地把这个女人藏身的桌子给掀了起来。这个女人就毫无防备地暴露在了阿索托眼前。
这个女人的下巴已经脱臼了,嘴巴被下颌骨拖累,合不上,从嘴里流出的口水已经打湿了她胸前的衣服。她的左肩膀上的关节好像缺失了,整个左胳膊显现出一个扭曲的弧度,贴在身体上。
右胳膊被刚才阿索托踢得好似断成了几截,只靠着一些皮肉联系着。
就算这个女人身体已经变成了这个样子,她却好像根本感觉不到疼一样,还在奋力的伸出手臂,想要让自己再次站起来。同时,嘴里还再说着:“酒窝,酒窝……”
阿索托一见这个情景,吓得头皮发麻,惊叫起来:“你……你是人……是鬼?”
那个女人也不说话,只是用全身的力量向前拱起身子爬着,嘴里还是那句话:“酒窝……酒窝……”
阿索托再也不想在这个地方呆一秒钟,他什么也不顾地往外跑,边跑边喊着:“闹……闹鬼啦!”
跑出帐子之后,阿索托想也不想地朝着升恒所在地方跑去:“大汗,大汗……快跑!有鬼!”
升恒此时已经恢复了平静,他看着阿索托惊慌失措朝自己跑过来,却只是淡淡地说一句:“不让你去,你却跑得比谁都快。”
阿索托跑到升恒峰边,惊魂未定地向升恒比划了一通刚才情景,没想到升恒却没有了刚才的恶心与厌恶,反而是一脸深深的焦虑。
“大……大汗,你,你不觉得奇怪吗?了”阿索托有些难以理解。
升恒看了一眼他:“一开始时是非常奇怪。但是该吓也吓了,该吐也吐了,之后,就要想想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阿索托顿了一下道:“大汗的意思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