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以争取,可是亲人却只有这么几个,我已没有父母,若再失去一个妹妹,在这世上就更没有人会在意我了。”
雪涯从今天遇到谢唐臣后,将他对妹妹的种种照顾全都里。至此,雪涯更加肯定这是一个在意亲情与家人的好男子,所以当谢唐臣说出担心没有在意的话时,雪涯差点脱口而出:“还有我呀!我在意!”
只是不等雪涯说话,谢唐臣就将话锋一转,低声道:“今天晚上真的很谢谢你,小妹很少这么高兴。我这个人本就话少,平时为了给她找医生常常一天都不能回客栈,所以小妹一个人呆在这人生地不熟的客栈里,心里一定很难受。可惜我却一直没有注意到。”
雪涯的神情,忽然想起那夜他题的诗里有“缺月昏昏漏未央,一灯明灭照秋床。病身最觉风露早,归梦不知山水长”这几句,也明白纵然他嘴上不说,但是这段日子过得非常不如意却是事实。
“公子不必担心,最晚后天我就会将药材送过来。铺子里最近都不会开门,我没什么事,天天都可以来陪唐心。说实话,唐心非常可爱,我和她一起聊天也很开心。”雪涯只想让谢唐臣舒心起来,所以就尽全力为谢唐臣分忧。
谢唐臣转头深深地一眼,有些不安地说:“雪涯姑娘不必如此,我们兄妹与你只是萍水相逢,你不必为我们做这么多。”
雪涯嘴微微张了张,想好好解释一番,但最终什么也没说,只是摇摇头。
谢唐臣抿了下嘴道:“我这次入洛阳除了为妹妹,也是有本要奏。正好再过三天就轮到我去吏部递折子,这几天需要好好准备一下……”
雪涯热切地的眼睛道:“公子就安心准备吧,唐心交给我照顾就好了!”
谢唐臣,眼中的表情愈发复杂了:“谢谢你。可是……有些话想当面告诉姑娘,在下现在只是一个岳阳通判,由于好几个月都没有去尽职,可能这个官也做不成了,妹妹现在又在病中,所以……我们一家恐怕不能给姑娘相应的回报。”
谢唐臣的话雪涯在心里反复推敲了几次,总算是明白他的暗示,虽然心里有些难过,可是目光却十分磊落。
“公子不必挂怀,我照顾唐心完全是因为我们投缘,并不是子官职之故。”雪涯说这话时表情平静,心里却有说不出的酸楚。
“雪涯姑娘,你不要多心。”谢唐臣忙解释:“在下只是觉得姑娘为人心地纯良,古道热肠,实在应该被好好的对待。只是在下……在下是一个缺了心又木讷的人,姑娘一直帮我们兄妹,我们兄妹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