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又听到了老板娘取菜刀的声音。
“婶子,婶子,你别伤害我……”雪涯什么都,只能苦苦哀求道。
老板娘似乎并没有过来,可是也没有回答她。
雪涯只能加快擦拭眼睛,忍着疼,挣扎地把眼睛张开。
只见老板娘一脸严肃地拿着一把菜刀,从雪涯进屋的地方开始,顺着墙边一直对着空气挥舞着,嘴里还止不住地念念有词,像是念着什么诅咒的话语。
雪涯从没见过这种情况,惊得目瞪口呆,她下意识地把双手在胸前抱紧,试探着问:“婶子,你这是在做什么?可是子了吗?”
老板娘白了雪涯一眼,手里的动作却是没停:“傻姑娘,谁家打虫子用菜刀呀?”
雪涯不安地左右,双手抱得更紧了:“那您在做什么?”
老板娘忽然一回头,阴沉着脸,举着菜刀就冲雪涯扑了过来!
雪涯吓得一闭眼大叫:“谋财害命啦!”
她喊过之后,却觉得身上并没有疼痛的感觉传来,于是壮起胆子睁开眼一来老板娘正双手握着菜刀,围着自己左劈右砍,忙得不亦乐乎。
雪涯见她一本正经,如临大敌,也不敢再多说话,一切由着老板娘处理。
老板娘对着空气一通劈杀之后,虽然没人与她交手,可是她这一通挥舞下来,也是累得满头大汗,气喘吁吁。
板娘终于放下了菜刀,雪涯也顾不上自己一头一脸的黄酒,赶紧为老板娘倒了一杯茶,放到了她的手边。
老板娘抬眼赞许地涯一下,拿起茶,一饮而尽。
缓了口气之后,老板娘将雪涯拉到身边,爬在她脸上仔细天,才说:“总算是把那些东西赶走了。”
“那些东西?什么东西?”雪涯听得一头雾水。
“你还问?”老板娘紧张地周围,隔了一会才说:“你不是说你家里人都给洪水卷走了吗?”
雪涯眉心一动:“是……是啊。”
“这不就得了。”老板娘一副洞察一切的神情:“你想想明天是洪水过后的第几天?”
雪涯避开她揣测的眼神,纤长的睫毛不安的跳动着:“是第七天。”
“你这不是挺明白的嘛!”老板娘一拍她:“刚才我来时神情不对,像是被抽去魂似的。这可不是好现象。”
“一般来说,横死在外的人,由于心有不甘,最是不愿离开阳间,最爱缠附在活着的,亲近的人身边,吸取阳气,能多呆一天就是一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