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人好像脾气不错,低头还弯着点腰对卢邦说:“兄台,在下还有事要办,不得久留,告辞了!”
卢邦此时心急如焚,脑子里飞快地想着办法:“这天上掉下来的买家怎么能让他跑了?可是要怎么才能让他自然而然地的画呢?方法一,主动上前介绍。不行!这么一来他肯定以为我的画如此不值钱只能靠这样厚颜的推销才能让人一时候,就算他有意要买,我也难以提出高价了。”
“第二,约他详谈。”卢邦这里上上下下这个人,摇了摇头心想:“我若提出约谈,他肯定不会同意,到时扬长而去,岂不是留我傻等?”
“没办法,是要用方法三了。舍不得孩子套不着狼,成不成功就的意思了!”想到这里,卢邦忽然走过来客气地说:“茫茫人海,能够遇见已是不易,你们既然想吃臭豆腐,在下正好知道一个地方做的味道很正宗,不知兄台可否赏光呀!”
那人高傲地扫了一眼卢邦,没有理他。只是抬的把挡在自己前面的这个人给拨开。卢邦早就等着这一招呢,就见这个人的一碰到他的身体,卢邦马上就来了个就地十八滚,一边滚还一边悄悄地松开自己绑在胸前绫布包。
包一松开,里的用油纸包得严严实实美人图就掉落了出来。卢邦一成熟,马上三步并作两步冲过去,抱起美人图,就哭了起来:“这是我家的家之宝啊!你怎么能变成摔坏呀!”
这里那人忽然还着些揶揄地笑了起来。他旁边一个随从打扮地人走过来冲卢邦一瞪眼:“这位是皇上新封的护国候——赤谷的斯干可汗。你可别胡搅蛮缠!”
卢邦此时哪管是可汗还是护国候,他只管抱着油纸裹的美人图呜呜哭了起来:“这可是世所罕见的宝物啊,这么多年都舍不得拿出来呀,今天怎么会遇到这样的大难啊……”
卢邦这边卖力地连哭带说着,周围开始渐渐聚起了人。随从此时在斯干耳边说了几句,斯干去摆了摆手道:“放心,我在草原时,最爱捉狐狸。就是那种自以为聪明,专门挑起事端来向猎人示威的狐狸,死得最快!”
说完,他走到卢邦身边,冷冷地说:“你哭个什么?是不是要说,这个油纸里包的是名贵瓷器,或是玉石翡翠之类的,要让我来赔你?既然如此,那你就耐心地等着吧!”
话音刚落,斯干的脚就已到了卢邦眼前。卢邦只觉得前有了皂色的东西一闪而过,他心里一凉:“不好,他要给我个窝心脚,这要就是踢对了地方,只怕我马上就要命丧于此地了。”
现在的卢邦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