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拂伊王后。肃川看到这到这个情景,狂奔过去,抱起母亲的尸体哀嚎起来。
燕国候的身子猛然一震,几乎站立不住,他一手扶住红木的门框,一边咬牙切齿地说:“仔细去找……无论是谁做的,定会留下活口报信!”
果然,一会功夫士兵们就架了一个太监过来,此人没有服毒,只是被砍了手臂,失血不少,但还能说话。
“是大齐干的……他们骗开宫门,冲入王宫,将我们聚在一起,逼所有人服了毒……”
“大齐,大齐!”燕国候此时只恨不能用头撞墙,他知道这一定是之前放入城中的三千大齐士兵所为。
他们先是假装追击韩国的王后与王子,骗开了柏乡的城门,进城之后再利用燕国候与肃川送韩国王后灵柩的当口闯入王宫逼死了王后……
这时,有士兵过来回报:“禀主上,找遍了王宫,都没有发现霓川郡主的尸身。”
燕国候一惊,只觉眼前阵阵发黑:“找不到?难道齐国的狗贼看霓川年轻貌美而将她掠了去……”
“当啷”一声,肃川一脚踢起落在地上的钢刀,稳稳接在手中,双眼充血地说:“还说什么,备马,我要去救妹妹!”说着就迈开大步往外走。
“站住!”燕国候喝住了他。
“现在都到什么当口了,父亲您还要忍到什么时候?”肃川回头说。
“我不是要忍而是要打有把握之仗!”燕国候振作精神,对旁边人说:“备下笔墨,我要给曾国候和鲁国候写信!”
与此同时,大齐军营的帅帐之中赵元正和扶越拿着一张地图商量着平南之后,动用当地兵力,修建一条贯通南北运河。
壮武将军孙奋急匆匆地走了进来,面带愁容,一见赵元俯身下拜:“臣万死,治军不严,请皇上降罪。”
赵元合上地图,剑眉一拢:“孙将军何出此言?”
孙奋不敢抬头,战战兢兢地说:“臣帐下有一员副将,跟随我多年,颇得我信任。前天,我派他去赤火江边接运粮草,此后便再无音信。”
“臣只当他在路上事情多,不便派人发回消息,便没在意。可就在刚才,赤火江的运粮车已到军营,随途押运的士兵说跟本没见过迎接的队伍。他们下船时江边空无一人,也没有交战的痕迹。”
“为臣细思之下,愈加惶恐,只怕,此人已经在两天前带兵叛逃了!”
“他带走多少人?”
“三千人。”
赵元没再说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