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我们王爷足智多谋地化解了危难,可怕您今天就要被响马掳走了。”
“我们王爷为了您在冷风里吹了一夜,您这刚醒来,一句道谢地话都没说,就先给我们王爷一下子。你看,王爷的手都青了,有什么深仇大恨,您非要下这么重的手吗?”
霓川听了他的话,赶紧去看扶越的手,果然被自己击中的地方已经泛起了一片青紫。霓川咬了咬嘴唇,暗自里责怪自己怎么这么没轻没重,竟然把扶越打成了这样。
可是她本不是善于讨巧之人,纵然有许多关切,慰问与道歉的话含在嘴里,却怎么也吐不出来。于是她只好拧着双眉,无限心疼地看了一眼扶越。
不知为什么,扶越只觉得此刻她想什么自己全都知道,连她没吐出的话,都好像已经在自己心里说过了一遍。
“不妨事,你别担心。”扶越轻轻地拍了一下她的肩,就像他们还以兄弟相称的时候一样。
看着扶越这般自然,霓川却莫名地红了脸,她微微低了下头说:“兄台其实我是……”
“您是归海家的小郡主,这个我家王爷昨晚就知道了。”江英在一旁插嘴说。
扶越转头狠狠地瞪了他一眼。江英脸色一白,垂下了头,无声地退了出去。
这下屋子里只剩下了扶越和霓川两个人,一种甜蜜又新鲜的气氛在他们之间蔓延。一时间他们俩个打算想开口,可是又都想听对方先说。
最后还是扶越先打破了僵局,他轻轻地抬手拍了一下膝盖,然后语气和缓地说:“我是大齐国的睿亲王赵扶越。这几天一直没有表明身份,就是怕你会因为我的身份而感到不自在,怕这个身份会让我们两个疏远起来。”
霓川听罢,含笑地摇摇头:“怎么会呢。”
她的回答让扶越心里暖暖的,他轻声说:“对于你的身份,我其实一早就有怀疑,你的举止打扮怎么会出身于寻常商贾之家?”
“你天生力大……又与父亲与兄长进入洛阳不久,其实我早该想到你就是跟随燕国候入京迎春的霓川郡主。”
“相传,你们归海家的祖先来自于辽阔的漠北,是随着一场巨大的暴风雪降临于人间。你们家族的徽章是白熊,因为归海家的所有人皆天生神力,非常能及。”
说到这,扶越扭头看着霓川说:“这一点,我已领教过多次了。”他说这话时,脸上的表情没有责怪,反而是满满的怜爱。
霓川看着他,有些不好意思避开了他的眼光:“之前我下手时没轻没重,误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