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低下嗅嗅。
可霓川也怪,看到这帕子就像看到了什么污秽之物,吓得身子一侧,躲到了一边,任由它失落地掉在了台阶之上。
这时,二楼的珠帘之后,灯光闪闪烁烁,一个声音缓缓地响起来:“公子,奴家的帕子掉落了,怎么都找不到呀。你可曾看见了?”
这个声音,娇滴滴地,又细又软,每句话的结束时候,都故意把尾音挑一下,把听话的人心里撩拨得酥酥痒痒。
是个男子听到了,只怕魂魄都要被勾过去几分,纵然是扶越这样自认为定力好的,眼光也不由得漾了一漾。
“掉到台阶上了。”霓川却好像对这声音有免疫力一样,语气中听不出一丝异样,老老实实地回答。
“咯咯咯”楼上传来一阵轻快地笑声:“那便劳烦公子为奴家拾起来吧。”
霓川的脚步根本都没停:“掉落帕子自然有你的奴婢给你拾,我岂个做这个的?”
楼上的声音似乎很少遇到这样不留情面的回绝,一时心有不甘:“奴家用帕子本来是包头的,如今帕子不在,这三尺青丝无依无靠,如何使得?”
“公子不妨从门边的梅树上采一枝红梅,插在奴家床头,一边陪伴青丝一边陪伴奴家可好?”
“不好。”霓川的回答简短而干脆。此时,他已到花语隔门前,他抬手拍了拍门。
楼上的声音似乎有些嗔怪:“公子既然不愿捡拾罗帕,又不肯采枝红梅来,偏又来敲门,招惹奴家作什么?”
“有我陪伴便可,还要那些劳什子作什么!”霓川的口气波澜不惊,却将楼上人逗得笑声不断。
原本以为霓川不解风情,却没想到,到了花语隔门口他却回了这么一句出人意料的话。
老鸨之前还有些担心,怕霓川惹恼了喜娥,今夜自己这到手的金子要飞了。如今看这情景,却是大大地松了一口气,低声说:“没看出来,这位公子小小年纪,却是个**的高手。”
扶越望着霓川的背影,也颇感意外,眉间微微敛了一下。
此时,花语隔楼上人娇喘吁吁地说:“公子拒绝奴家这许多回,奴家要这么让你进来,却也是不甘心。”
“有什么不甘心的,让我进去了,自然任由姑娘责罚。”霓川的口气越来越冷静,好像早把刚才的紧张青涩全都抛之脑后。
“要公子为奴家揉肩捏腿!”
“可以。”
“要公子为奴家浣洗青丝!”
“没问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