蔚临拎着东西,故意跑步浮夸的追上耿月,“生气了?”
“可笑。”耿月剜了他一眼,“生气才怪了,我正在找郎中呢,我得治治病啊。”
“行。”蔚临说道:“是得赶在韩枫之前回来治好你的病,否则韩枫不知道怎么想,他去当着,不,是过了一次别样的人生,然后一个女因为思劳成疾而傻了。”
“狗嘴里吐不出象牙来,你快些闭嘴吧!”
“听听听,这是一个大小姐说出来的话。”
“近朱者赤近墨者黑,你是那猪,你是那墨。”
“你才是猪。”
“你是猪。”
“你才是猪。”
“就是你是猪。”
两个婢女跟在他们身后的不远处,听着他们一路吵进了医馆中。
耿月由着郎中号脉,而蔚临将东西放在一处桌子上,昂起头看着房间中的设施。
并没有发现什么不得了的大问题,耿月打了医馆小小的哈欠,侧头时发现蔚临正在看一张小纸条。
她也没有声张,心想大约是医馆中的纸条,猜测也许写了一些药材的名字。
直到两个手腕都被号过以后,她问向郎中说道:“我身体还好吗?”
“姑娘的身体很虚,而且显然是郁结于心。”
郎中面色一变,耿月感觉大事不好,连忙问道:“可以补回来的吧?”
“要补。”随即郎中找出一卷银针,对着耿月说道:“请小姐忍耐一下。”
“好。”耿月注视着郎中的动作,郎中走到耿月身后,将针扎在了耿月的后颈子上。
耿月感觉微微一痛,手便握住了一块刚刚放在自己手腕上的薄汗巾。
听到蔚临说道:“老先生,她这是怎么了?”
郎中又在耿月的脖颈上扎了几针,半晌将针从耿月的脖颈上拿了下来。
银针发黑,他对着蔚临说道:“一个活人身上,怎么会带着这么大的毒呢?”
“小姐,你可曾是吃了什么不对劲的东西,遇见了什么不对劲的事情?”
耿月下意识的身后摸了摸后颈,看样子自己的后颈是浸了鹤顶红。
蔚临想到那日在山洞中耿月说的话,于是说道:“有人用毒针扎过她。”
郎中皱着眉头将银针放在油灯上烧了烧,“原来如此,一般人的话,应当是已经不在了。而你却活了下来,简直。”郎中摇了摇头。
“那我还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