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啊?正是,正是。”柳逢春忙收起小本本,揣进怀里,解释道,“顾二郎等之不及,去周围找人去了,我在此等候,顾姑娘她?”
岳捕头对两个大男人、偏要一个小姑娘帮忙找人的行为很是不耻。
此时见柳逢春书生模样,文文弱弱,身形体态上有几分自家三公子的风姿,但却全无自家公子胸有成竹的老成,想到这是杭州无数男女老幼追捧不已的说书人,顿时大失所望。
实在是没有传闻中的卓绝风姿嘛!
岳捕头道:“萤姑娘已经回府了,柳公子若要找人,还是到官府报官为好。”
察觉到他的敌意,柳逢春不再多说,只拱手道:“今日之事,是小生考虑不周,在此赔罪了。”
“我说你这书生,白读了那么多书。”岳捕头皱眉,提醒道,“民不告官不究,你们丢了人,报官报到州府去,自然是州府的人来管这事,就算萤姑娘出面去提刑司,她和那温乐师非亲非故的,提刑司凭什么接她的诉状?我们大人就这么个亲闺女,如何能让姑娘淌这趟浑水?”
柳逢春恍然大悟,对岳捕头拱手行礼:“小生明白了,多谢岳捕头提醒。小生这就去提刑司报案。”
岳捕头这才点头告辞。
宋归尘照常来了耸翠楼,这是从湖州回来后,她第一次下山来耸翠楼,想买些新鲜食材回去,给师父和甄老头做一顿好吃的。
毕竟这些日子自己埋头书房,都没好好做饭。
恰好今日甄老头从顾府回去了,她手头需要补修的书也差不多快好了,索性放松一下,做顿好吃的犒赏一下自己。
而且,再过两日便是六月十五,是她二十岁生辰。
一般女子这个年纪,早已结婚生子,娃都遍地跑了,而宋归尘呢,虽然定过亲,都到了谈婚论嫁的当头了,偏偏一醉醉到了段小尘身上,和顾易的婚事就那样黄了。
不过一想到杜青衫,宋归尘便止不住嘴边的笑意。
也许,周周转转,就是为了遇见他吧。
虽然适才莫名其妙被顾行之抢了钱袋,但是这并没有影响宋归尘的好心情。
顾行之的举动在她眼里就是小孩子行为,没什么道理可讲,要是和他置气,才是她的损失呢。
耸翠楼一楼散厅今日人不多,少有的几个人都各有各的事,没往宋归尘这边看。
宋归尘更开心了。
以往她每次来耸翠楼,总会有那么一些目光或好奇或惊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