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快憋坏了,往常她是最爱说话的。
今天正房里嚷嚷着分家啥的,说实话她是有点心动的,分家的话对二房来说是好事。
她和她男人都有把子力气,俩孩子都十岁多,也算是半个劳力,如果能分家就凭她和她男人都不是懒人,挣的工分不少,养活孩子没有问题。
只是分家这事想想也就算了,有公婆在,家不是这么容易分的。
三房的气氛就有点沉重了,林三伯娘孙四盼坐在炕上抹眼泪,满面愁云,“二丫头,你今天这是怎么了?胆子咋这么大,怎么啥都敢往外说。
你奶让你干啥你就去,干啥和她对着干,真不让人省心。
不光是咱家,你看哪家的小孩儿不帮大人干活,你别怨你奶,你奶也不容易,一大家子她哪能面面俱到。
这下把你爷奶都给得罪了,这可怎么办。”
林三伯胡乱的抓抓头发,沉默的蹲在墙根。
到了这个时候林冬至也知道自己鲁莽了,分家是个大事,不是她随便闹两下就能分了的。
不过,她不后悔,以后她不会惯着任何人,包括她爷奶。
“娘,我就是觉得不公平,凭啥咱三房啥累活脏活都该咱们干?还有四婶整天欺负你,把她的活都推给你做,凭啥啊。
娘你想想,要不是咱们三房任劳任怨,大房二房都还好,就四房那小日子能过的这么舒坦?四叔四婶又懒又馋,他们自己都养活不了,何况还有仨孩子,能养这么好?这是吸咱三房的血给他们养孩子。
咱们干那么多活也没人记着咱们的好,四房的人还能时不时吃个鸡蛋,我和我姐吃到啥了?
啥都没我们的份,还有爷奶那么偏心,他们屋的好东西可曾给过我和我姐一口吃?
反正爷奶对我不好,以后别指望我孝敬他们。”
林三伯娘皱着的眉头能挤死苍蝇,“二丫头你咋成这样了?以前你不这样啊,你爸和你四叔是亲兄弟,闹这样多难看,还有你爷奶,都是你的长辈,以后不能在和你爷奶顶嘴了,还有那些大逆不道的话就别说了。”
林冬至默了默,上辈子她娘就是这样没主见,婆婆和男人说什么就是什么,一点儿自己的主见都没有,你说什么,她娘都会说好。
她爹呢又愚孝,看侄子比看自己闺女还重要。
他们自己这样也就算了,连带着要自己的孩子也跟他们一样任劳任怨。
上辈子呢,她奶托人给她说亲,说来说去,最后她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