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我都不知道你们将陈小兄弟弄来了。”
“陈武你放心,待会我罚他们,等改日我请你和二河兄弟吃酒。”
张远笑着摆手,然后拱手道:“郑老哥别往心里去,是他们年轻人不懂事,这次劳烦老哥了,吃酒的事情该是我请。”
说完他又向着两位衙役拱手,笑着扯住陈武衣衫,往监牢外走去。
看张远跟陈武走出监牢,捕头舒一口气。
“头,总听说义薄云天张二爷的名头,今日见了果然好使,早上推官还来牢里,答应汤家一定将陈武这小子关了,不能放。”
“别说,这张二河到底是名声在外,说话挺好听。”
两个衙役“叮叮当当”的收铁镣,一边开口。
“名头好使?”捕头脸上露出一丝古怪笑意,“说话好听?”
“庐阳府衙门里有军功册,还有各县汇集的行刑记录。”
“张二河杀的人,能顶大半个庐阳府衙门五年之数。”
两个衙役只觉后背发寒,转头看向张远跟陈武离开方向。
“真看不出来,武卫衙门里还有这等狠人。”
“义薄云天,江湖敬仰,这名声……”
两人喃喃低语。
“这世上哪有白来的名声,还不都是杀出来的?”捕头低语一声,整理一下衣衫,“我去见推官复命。”
……
青石路上,陈武低着头,随张远快步前行。
张远不说话,他也低头不言。
走过片刻,他脚步顿一下。
前头,安乐坊三个大字刻在一块牌楼上。
“远哥,这,这里是——”
“安乐坊啊,”张远抬头,看向前方,“前面就是安乐坊汤家。”
“你当你那么容易放出来?”
“我答应了军曹,带你来汤家道歉的。”
张远的话让陈武瞬间面色涨红。
道歉?
让他向汤家道歉?
“他们骂我等皂衣卫是鹰犬,是走狗!”
“我们在永安县拼死,他们凭什么看不起我们?”
陈武双拳握紧,咬着牙低吼。
张远转过身,看向陈武。
“昨晚用了几分力?”
陈武一时呆愣,不知道张远是什么意思。
他知道张远修为比自己高,更知道张远这么多年背负许多。
他行事一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