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但你却不能恃宠而骄,务必牢记自己的身份!!”
阿九恭敬道,“禀军爷,阿九会时时刻刻铭记自己的身份!”
说着他便朝方锦珠恭敬作揖,“将军,阿九是您的奴,身为奴,岂能和褚家军共乘一马,将军骑马在前头先行,阿九会跟紧将军的!”
齐文斌面色稍霁,遂望向方锦珠,“将军,末将知道您怜悯慈悲,但在您身边伺候的,哪怕是外院的马夫粗使也必须得是清清白白的良民才行......”
“所以末将今日已经自作主张,将此人的身份查问了一番......”
说着他便将阿九的身份来处一五一十的告知了方锦珠。
末了又道,“不过这些都只是阿九的一面之词,末将以为,凡进将军府的人,还是要仔细查明身份才行。”
说话间,齐文斌一直在不动声色的打量着阿九的神色。
他实在是关心将军,才巴巴追过来,壮胆提点叮嘱。
另则也是为了试探阿九。
虽然阿九自说身世令闻者不忍。
但他总觉得,阿九寻机靠近将军,是图谋不轨。
奈何却没有证据,只能连番敲打试探,以求心安。
可在他复述阿九的身世来处时,对方的神色自始至终都是恭敬卑微的,没有丝毫异样。
方锦珠将齐文斌的神色看在眼底,眼底闪过一抹复杂。
显然。
齐文斌是察觉出什么来了。
所以才前来给自己亮耳朵。
现在想来。
这阿九想接近自己的目的,实在是过于明显了。
连齐文斌这些心眼粗的军汉都看出端倪来了。
何况自己?
若他当真有什么目的,又怎么会将自己的意图显山露水?
想到这里。
她瞥了眼恭顺听训的阿九,心里笼了一层疑云。
方锦珠秀眉微蹙,却是面对齐文斌,“齐军长虽是关切之意,但本将心中自有分寸......”
“何况,若不是本将在战场上救了阿九,只怕他也难以活命,不过是个无亲无故的可怜人罢了,能又什么坏心思。”
说着望向阿九,“但在本将这里,只有帮本将做事的佣工,没有下人和奴隶的说法,所以你也不必如此卑微谨慎,没得反而给本将心里添堵.......”
“快些上马,本将还等着回府用饭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