具了,怎么才能不露痕迹地买到也是一个问题,自己连梅山村都没有出去过,也不知道这个世界行医都用些什么。
“阿月,这银子是不是那人留下的?”还没得等她回答,就接着说,“应该是感谢你帮了他吧。”
阿月的父亲,只知道自家女儿应该是帮了别人的忙,并不知道自己的女儿把人从水里捞出来,还给人做了一场小手术,不然下巴估计得掉下来。
“阿月,天越来越黑了,你要救的人应该已经走了,我们回家吧。”说着看着灰暗的天空,上面已经星星点点了,月亮也已经开始冒头了。
汤月华点点头,站起来,将银子递给自己的父亲,示意他保管。
摸摸女儿杂乱的发顶,慈爱地看着她,并没有接过她手中的荷包,“阿月自己收着,到时候去镇上的时候买些女儿家用的东西。”
汤月华心里的那股古怪更加地深了,哪有一个穷人家的小娃娃,自己身上揣着那么多钱的,虽然不知道这里的物价几何,但是这银子在梅山村绝对是一笔不菲的钱,自己家的条件虽然比同村的人好些,但是因为供着两个哥哥读书,每年的束脩就是好大的一笔费用,家里应该很缺钱才是。
自己现在的样子,就是花再多的钱给自己装扮,也无济于事吧。
父女两人互相推辞了好长时间,最后荷包以阿月的归属物为结局,她和父亲两人一前一后地走着,她的心情很好,自己在这个世界上赚到了第一笔诊金,虽说生活上有些不习惯,也没有从前的那些便利,但是这里有慈爱的父亲,温柔的母亲,还有听说很宠爱自己的哥哥们,这么多爱自己的人。
这样的生活是曾经的自己可望而不可及的,其他的东西也总会有的,凭借自己的医术生活总不会差到哪里去,面包会有的,牛奶也会有的,到时候自己还可以周游天下,去看看自己将要生活的世界,畅想着未来的美好,她雀跃着就要跳起来。
走在她后头的陈念群,看着前面月色下的女儿,脚步轻快的样子,阿月已经多久没有这么开心了,自从她的脸被村里的孩子嘲笑过以后,脸上的笑容就一日比一日少,人也变得畏畏缩缩起来,再也没有往村里去了,也不像其他的女孩儿一样有自己的玩伴,总是自己一个人在家里,后来给她做了幂篱之后,也只肯出门赶鸭子,鲜少与人打招呼。
要是她能一直都这么无忧无虑地生活先去,那该有多好,突然前面的人脚下一个踉跄,崴了脚,“嘶”轻呼一声就歪倒在路墙上,果然人不能太快了,乐极容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