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滴眼泪,后来父亲那边的亲戚迁怒说她和她母亲一样冷酷无情,舅舅他们上去就和那人扭打在一起...
葬礼过后她做的第一件事就是找了人调查了曾佩珊,她拿着照片看着上面的父亲慈爱地抚摸着一个八岁左右小男孩的头,她觉得浑身发冷,原来父亲早已背叛了母亲,还虚构了这么多年的伉俪情深,如果母亲知道心中最宝贵的东西只是一场骗局...她想起了母亲最后看她的那个眼神...她会不会更加痛苦?
朱慢坐着轮椅带着人找到曾佩珊家里的时候她一点伤心和愧疚都没有还笑着和朱慢说:“你是来看你弟弟的吧,不巧他上学去了。”
“朱建森法律上只有一个女儿,你的那个野种是说的他吗?”朱慢冷笑了一下,她带的两个男人从身后拎着一个被绑住手和嘴巴的小男孩丢向曾佩珊。
“小熙!”曾佩珊紧张地抱住儿子,为他解开绳子,小男孩受到惊吓嘴巴解开了开始嚎啕大哭。
曾佩珊瞪着朱慢大声辱骂道:“你和你妈一样就是个神经病!”
她刚说完,身边的男人就上前给了她一巴掌,她娘俩抱住一团再也不敢口不择言。
她以前见过舅舅处理生意上的手段,所以她知道打蛇该打七寸,她花钱雇了两个人把曾佩珊的儿子绑了过来,这样才好谈事情不是吗?
“曾佩珊你害得我家破人亡我本该让你也家务宁日的,但你很聪明居然没有把那个野种拿到明面上来。”
“你想干什么?”
曾佩珊也想过要以她儿子来分一份朱建森的遗产,但她知道他和焉知馨大部分的存款都用于买的新房了,而房主是今年刚满十八岁,她再想去分一杯羹已经是不可能了,而且还有可能被她反告让她拿出朱建森婚内为她置办的一些财产,这样太得不偿失了,她选择先按兵不动。
“你带着小野种离开江城。”朱慢坐在轮椅上看了一眼满脸眼泪鼻涕的小孩十分鄙视。
“凭什么,你叫我走我就走。”她也不是好惹的,朱慢敢绑架她儿子,她也不怕了大不了直接去焉家闹,大家都别想好过。
“这里有一百万,如果你在江城消失这笔钱就归你了。”朱慢虽只有十八岁还坐着轮椅但办事毫不拖沓,比有些大人还狠。
贪财的女人怎么可能看着这么大一块馅饼不心动,最后她真的拿着钱和她的秘密离开了江城。
而十年后曾佩珊猜到了自己当时让她离开江城的真正原因,还继续贪婪地威胁她,她还一而再地给了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