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旁的齐先生见势不妙,急忙在旁拼命使眼色。
秦如召这才如梦初醒,连忙说道:“陛下,疼!”
李承乾淡淡地瞥了他一眼,语重心长地告诫道:“知道疼了就好,以后切不可再如此莽撞冲动,定要谋定而后动,不打无把握之仗。明白吗?”
秦如召赶忙点头,诚恳地回应:“陛下,我知道了。”
李承乾目光四处搜寻,开口问道:“姜来呢?”
秦如召连忙答道:“陛下,姜来为我绣了一条锦袍,其上所绣皆是牺牲将士的英名。”
“她这几日日夜赶工,未曾好好休息,此刻还在沉睡之中,末将便在此门口守护。”
李承乾听他这般诉说,目光落在他身上的锦袍上,仔细端详许久,微微点头赞叹:“她倒是用心良苦。”
略作停顿后,又道:“既然还在睡觉,那等她醒了叫她来见朕吧。”
“还有,此处无需你再守着,速速回家休息。”
“莫要仗着自己年轻力壮就肆意挥霍身体,等你年老体衰时,定会追悔莫及。”
“回家好好睡一觉。”
“不用那么愧疚,你这种方法,也不能让死去的人复活了。”
“人要往前看。”
秦如召听到这番话,身形微微一滞,面露犹豫之色,不过还是很快点头应道:“是,陛下!”
就在他话音刚落之际,姜来那扇屋门缓缓打开,她身着一袭素衣,面容略显憔悴,莲步轻移走了出来。
对着李承乾和齐先生施了一个万福礼,轻声说道:“民女见过陛下,见过齐先生。”
李承乾微微点头示意,目光在姜来身上停留,看着她出落得愈发温婉动人,不禁笑着说道:“真是女大十八变,岁月雕琢,昔日那个如同小煤球般的女娃,如今竟已长成这般亭亭玉立的大姑娘。”
“如召啊,这般佳人相伴,可是你的福分,日后定不可辜负了人家。”
秦如召闻听此言,立刻挺直腰杆,目光坚定地回应道:“是!”
姜来的面色略显苍白,那是睡眠不足留下的痕迹,她轻声说道:“陛下言重了,外面寒风凛冽,民女家中尚算暖和。”
“陛下若是不嫌弃民女家中寒酸简陋,还请陛下移步屋内详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