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些草籽有毒不能吃之后,他们微微一愣,顿时面面相觑。
随即一人对许墨说道:“可是我们一直都是吃这个的呀。”
许墨闻言瞪大眼睛,不可置信的惊呼,“这怎么可能。”
随即他看到那人将一把还没有捋完草籽的杂草举起,脸色肯定的点点头,兴致冲冲的对他说道:
“对呀,就是这个,我们天天吃的,没毒的。”
许墨大感疑惑,难道是自己认错了?
然后他凝神望去,发现对方手上除了蜈蚣草之后。
还有一种他没有见过的,长着颗粒饱满的籽的草。
看到这里,他明白过来了。
很显然对方之前说的天天吃的便是那种草了。
只是对方不认得蜈蚣草。
两种草长在一起,一种可以吃的,另外一种就自然被当作也能吃的了。
许墨向对方解释说明了情况。
那群人听后,也明白了过来,知晓自己这一群人差点中毒了。
这就是这个时期的悲哀,人们基本无法分辨出哪些东西能吃,哪些东西不能吃。
都是以自己的生命作为告诫后来者的代价。
作为感谢,那群人邀请许墨他们一起捋另外一种草的草籽。
许墨有些好奇,便欣然接受了。
他捋了一把草籽,细细的瞧了瞧,和稻谷很像。
剥开,里面是青灰色的米粒。
放进嘴里细嚼,味道有些苦涩,但若细细品味,还是能发现淡淡的米香。
这不就是水稻吗?
只是是最原始,未经过后期培育的野生水稻。
许墨大喜,自己终于对那些族人有所交待了。
他将族人和那群人召集到了一起,表示自己知道这种水稻怎么耕种。
只要培育起来,将耕种方法教导传播下去。
以后大家就不用再费尽心力寻找野生的,能够长期稳定的获得食物了。
之后,两个部落融合了。
许墨一边吃草完成秘境的考验,一边培育水稻,将耕种的方法传播了下去。
经过了十余年的时间,和无数次反复的实验。
他成功培育出了第一代颗粒洁白,口味香甜,不再苦涩的稻谷。
而在这期间,他吃草的路程也并没有中断过。
至今为止,他吃过的草已经有数百种之多了。
他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