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说你不明白,就连我也不明白这些赏赐是打哪儿来的?”
林清绾虽想让东嘉帝注意到自己,但是也明白不能急于求成,一直循序渐进的来的,这次楚夫晏的番邦之行。
她虽有计策,但是明显的根本就没有派上用场。
“先不用管这么多,反正都是达到了我的目的,不管怎么样达到目的就好。”
月妃的事情已经是板上钉钉了,加上这次东嘉帝的赏赐,一切事情都进行得很顺利。
林清绾重活一次,连带着性子都收敛了许多,整个人都往静字上靠拢了,要么在房中就能呆上一整日。
这日,她又似往常般,用过饭后仍是半靠在躺椅上,正看一本古册。
铜雀一进门,就见着自家小姐动作从她出去到现在就没变过,心道这怎么行?
“小姐,外边阳光正好,院墙上开了不少花,您也该从房中多出去走走。”
有这么叽叽喳喳的人在身边说这话,性子静的人也耐不住心来看书。
林清绾起身出了门,和铜雀说的一样,大院墙上开了不少花,不过时节未到,只有零星的几朵,不仔细看,都不能将它们从茂盛的草丛中找出来。
墙角种着几株她认不出来的花,鲜绿的颜色清透的让林清绾想起不知多久前见过的一株小树,身量最小,叶的绿却浓得让人移不开眼。
“想不到到这里都能碰见你,真是晦气怎么不像之前那样整日躲在房里了?”
未见其人先闻其声,一向是吕昭的做派,就算不用回头,也只这般不礼貌的人除了吕昭不会有别人了。
和林清绾的清雅不同,她浑身的颜色浓烈的几乎要灼伤人的眼,面上是一贯的讽刺嘲笑之意。
“楚家应该没有规矩规定我不能到这里来,况且这地方昭妹妹似乎很是喜欢,看来一定是个好地方了,即是好地方,来的人自然会多了些,难不成昭妹妹对每个来这里的人都是这样说话的?”
林清绾面色清淡,说话也似不痛不痒,可是偏偏吕昭就是恨极了她这幅样子,虚伪的让人想要将她的脸皮撕破。
“你到底给阿晏灌了什么迷魂药,让他这么护着你,就连这次边疆的功劳都算在你的身上?”
“什么功劳?”
吕昭见她不知,还以为她是成心向自己炫耀,当即怒火中烧。
“装什么装,父王的赏赐你难道不知,林清绾,你做戏的工夫从哪儿学来的?”
功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