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乡村劳作场景和光怪陆离的神怪之事,都令我大饱耳福,这次蒙新县没有白来。”
张清远举起酒杯,端正之后,就要给聂天鸣敬酒。
“在喧闹都市里待久了,反倒是忘了扎根乡村,去广阔的田地里进行创作,去呼吸旷野里的土腥味,洗刷洗刷身上的浮华杂质。”
钱明达似乎有些激动,说道动情处,竟然掩面呜咽,又扬天长啸三声,颇有古人放荡不羁的雅兴。
而范嘉轩的酒量不济,早就趴在桌子上呼呼大睡起来了。
看着私人把酒言欢,让一旁站着的女服务员看得目瞪口呆。
路经理千叮咛万嘱咐,让自己务必把三位大师照看好,这倒好,自家的服务员反倒是上桌吃上了。
不行,我得报告经理去,这要是出了什么岔子,自己吃不了兜着走。
那女服务员出了门,走到半道上,寻思出了这档子事,肯定不能找路波总经理说,要不然自己也难逃干系。
那找自己的小主管就行了,让他出面,无论这件事处理得是好是坏,都和自己没啥关系,把自己的责任撇清才是最重要的。
今天画家大师采风招待会的第一天,但凡是大碗鲜的工作人员,都在大厅里忙活着,女服务员刚出门就撞上了自家的主管。
“秦主管,你快去看看吧,咱们服务员和大师喝上了,看样子是不想离桌呢。”
“什么!”
路经理这些天一直紧抓招待会的注意事项,而且来的这些画家都是全国有名的大家,哪能任由自家服务员胡闹。
那位被称为秦主管的男人,问清楚包间房号之后,带着满腔怒火,身后跟着女服务员。
“砰砰砰~”
“请进。”
在得到准许之后,秦主管推门而进。
看到聂天鸣穿着自家大碗鲜的工作制服,正在和钱明达把酒言欢,气不打一处来。
这家伙怎么自己不认识,难不成是从客房部调过来救场的?
秦主管知道自己手下的两个人受了伤,托谢婉君大堂经理,找人来帮忙。
不管怎样,反正就是个普通的服务员罢了,不用给好脸色。
“你搞清自己的身份,怎么能上桌吃饭呢。”
秦主管一把将聂天鸣的胳膊握住,狠狠将他拉到自己的身后。
途胜变故,刚才还笑呵呵的钱明达,立马把脸拉了下来。
“这位经理,请问他做错什么事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