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彩云顺从地伸出手递给了林子建,林子建给了她一个平安符。
“这符是我特意到红霞山上求来的,好多年都没有去过那地方了,感觉你已经离开了一个世纪。”
“那本来就是上个世纪的事情了,不是吗?”
“对对,我们是跨世纪的一代。彩云,跨世纪的时候,你在哪儿呢?”
“别提过去那些陈谷子烂芝麻的事情了。走吧,我今天还是请假出来的呢。”
“请假多少天?”
“一天啊。”
“那怎么行,至少得陪着我。”
“陪你干什么?”江彩云故意拉长了声调,用无限柔情的眼光看着他。
“陪我看星星,看月亮,看花开花谢,潮涨潮落,行吗?”
“有钱吗?”
“你怎么这么俗,陪我还要钱,这不是相互的吗?你陪我了,我也陪你了。”
“那不一样,我现在上班时间,来陪你,就意味着没有全勤奖,没有绩效奖,总之,会损失掉很多金钱。”
“好吧,我给你我的所有,这可以了吗?”
“你有什么?林子建,我只发现了你的贫瘠,还有你的油嘴滑舌。”
“不,我还有一颗心,一颗火热的跳动的红心。”
“红心,一颗红心向着党吗?”
“不,向着你。你就是我的党,甚至,我的整个世界。”
“林子建,你花言巧语从哪里学来,为什么上学那时候那么木讷寡言?”
“这个你就不需要知道了,人都是会变的,你喜欢哪个样子的我,我就可以变成哪个样子。”
“不,你要真这样,我就不会喜欢你。我喜欢那个真实的林子建,不做作,不逢迎,没有欺骗,任何时候我都可以不费心机地将他看个透彻,而不用我去猜他心里想的什么。”
“彩云,你终于承认你喜欢我了?”林子建惊喜地说道。
“嘿嘿,人之将死,其言也善,我怕我再不承认,就没有机会了,”江彩云看着来来往往的人流,苦笑了一下说道,“你看看,这是一座无声的城市。只有我们两个傻子,还在这喋喋不休,你知道吗?这样唠叨的后果就是有可能吸入更多的病毒。如果我是一个感染者,那么这样的后果就是让更多的人吸入我的唾沫,然后更多的人为我陪葬。”
林子建说:“我们不说这非典了行吗?我们当它不存在,快快乐乐地度过这些时光。我记得有位伟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