疑不决。
不过他还是有所顾忌:“现在宇文成都是京营节度使,不但掌管京城防卫,而且跟太子杨俊寸步不离……而宫中的苏全忠,听说武艺也不在宇文成都之下。不把这两员猛将拿下,恐怕大事难成啊。”
“这好办!”刚开始反对愚茶先生那人说道:“宇文成都也不是一直陪着杨俊。他虽然是京营官儿,但是大营却设在城外。只要找机会给他传一条假消息,他肯定会急着进城去保杨俊,到时候我们把他困在瓮城,他又天大的本事也使不出啊。”
“至于苏全忠,更简单,这人性如烈火,只要用一条调虎离山之计,我们让他上哪他就上哪。”
杨玄感听后大喜,跟众人商议过后,遂按计策行事……
……
这一日,铅云密布,压得很低,让人感到说不出的烦闷。
宇文成都披挂好后,便准备去东宫,他来到前堂,先向父亲吱应一声。
“今天你别去东宫了。”宇文化及突然说道。
“啊?爹爹,您不是说让我保护太子,多与他亲近吗?怎么又……”
“你别管了,把我这封信送回老家,记住,一定要亲手交给你爷爷,等他看完之后,听他安排行事。”
“可是……”
“没什么可是的,皇上和太子那里,我都说好了,说你爷爷病重,你代我回去照看了。”
宇文成都虽然摸不着头脑,但父命不可违,他只能拿着书信回家。
……
宇文成都离开的消息,很快被密探送到了杨玄感那里。
“真是天助我也!”杨玄感喜不自胜,急忙下令提前行动。
还没过中午,城头的守军全部被换掉。
同时有人拿着拜帖来到了东宫。
此刻杨俊正在殿中翻阅奏章,地方上各种琐事让他有种说不出的烦闷,如果不是怕父皇、母后不高兴,他早就跟几个小妾饮酒作乐了。
“殿下。”
突然有近侍太监来报:“杨玄感派人送来请帖,请您去府上饮宴,说有大事向您禀报。”
“哦?”杨俊大喜,本来就看奏折看够了,终于找到理由离开了。“快!让人准备车驾。”
“殿下。”旁边心腹劝谏道:“如今天色尚早,并不是饮宴的时机。况且这杨玄感有虎狼之心,常与之为伍恐怕对您不利啊。”
“胡说!这杨玄感也是本宫的心腹,如果没有他们父子相助,我怎能入主东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