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娘娘,现押于殿外!”
“押出宫外,铜驼街斩首示众,首级悬于宫门外三天!”
“臣遵旨。”孟观退出朝堂。
此时惠帝正准备退朝,只听殿外有人在说话。
“何人在外喧哗?”贾后问道。
“回娘娘,是东宫内侍。”
“让他进来!”贾后道。
这时只见一个小太监惊慌失措的跑到朝堂之上,战战兢兢的趴在地上道:“启、启禀陛下、娘娘,太子他,太子他疯啦!”
“大胆,竟敢妄言太子,来人,拉出去杖毙!”董猛故意大声喝斥道。
“娘娘饶命呀,娘娘饶命呀,
此时贾谧大声道:“等等。”
贾谧上前道:“陛下、娘娘,太子国之储君,身体抱恙是国之大事,且问明白再说。”
小太监像抓住了救命千稻草一般爬过来:“谢鲁国公,谢鲁国公!”
“你且说明白太子如何?”
“太子他一大早起来,本来好好的准备朝会,可忽然大笑不止,继而撕扯衣物,后又拿剑到处砍杀,已经有宫娥被太子刺死。”
惠帝一听不知所措,而朝臣们则你看看我,我看看你,不明就理。
“陛下,娘娘,还需亲自看看才是。”
此时贾后也惺惺作态道:“太子虽然不是本宫所生,却在本宫膝下长大,陛下只此一子,也是本宫的心头之肉,不可有所闪失,陛下,我们就去看看吧。”
“就依皇后所言,几位亲王、三公、宗亲留下,其他人就散了吧。”惠帝道,司马衷虽然有些呆傻,却不是弱智,有些事他还是知道轻重的。
于是惠帝、贾南风及一些宗亲来到了司马遹的东宫。
只见太子司马遹站在几案上,披头散发,裸袒半身,手持长剑做骑马状,口中念念有词,地上有几摊血迹。
一群小太监则跪在地上哀求:”太子爷小心呀,太子爷快下来,莫要伤了自己。”
惠帝见儿子这般模样,一时没了主意,大叫道:“太子这是怎么了,太子为何如此疯颠?”
贾后看了贾谧一眼,贾谧给了贾后一个心照不宣的眼神,贾后心下登时明白,大声斥道:“堂堂太子,竟然如此模样,成何体统,快把太子扶下来。”
司马遹此时已经看到贾后,只见他忽然用剑指向贾后,大声叫道:“大胆妖孽,竟敢在此做乱,本太子乃西天佛祖座下征西大将军,特来收服你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