忧家族中事,却至今未归家,只每月派遣信使来和我们传递一些讯息。”
“我要如何才能联系到他们。”
老者稍有迟疑,旋即道。
“这两位族长行踪皆不定,只能等,不过每月他们总会回来一趟。届时我先告知两位族长,再派人或吹响骨哨向少主传信,你们在此相会便可。”
“说了这么久,还没有问老伯该怎么称呼。”
老者的眼睛亮了亮。
“我是陆家的管家,从老家主,到家主,再到少主。蒙家族垂怜,赐姓陆,名朝宗。”
“少主若是愿意,可以唤我一声宗伯。”
她颔首,历经三代,果然资历颇深呐。反应过来后,立时便呼唤了一声。
“宗伯。”
老者当即笑着应下来。
“欸。”
“少主,您还有什么别的事情吩咐,或者需要我们去做么。”
“宗伯,那晚我所见的其他族人们。现在他们都安置在后院么,还是说另有居所。”
“白天时,族人们都散落在北襄各处谋生,只有在晚间会聚集在后院。既是等待少主的到来,亦是相互之间的鼓励。”
端木隰华心下有些涩然,因为她太熟悉这种等待的滋味了。何许煎熬,从日出等到日落,四季轮回。
所有人都在说不可能,就连自己甚至都觉得希望渺茫了,但还是要坚持等着。为什么?
如果她没有回来,他们也等不到自己的少主,还会这样一直等待下去么。
再有,她既担下了少主的位子,要为陆家做什么。她其实很怕,很怕无力偿还,很怕让人失望。
但总是要面对的,她问老者。
“你们所求的是什么?”
陆朝宗捋了捋须白的胡子,他们走出去太远了。满目山河空念远,眼前花是眼前愁,日夜思家归不得。
所求的不过是……他看着少女,回答道。
“愿有家归。”
气氛有片刻的沉寂,一旁药柜上趴着的少年睡意深沉,没有一点要醒的迹象,悠悠然的鼾声在两人间响着。
她应道。
“好,会的。”
老者听了她的答案,似乎松了一口气,微微一笑。
“那么少主现在可以说了么,有什么需要我们做的,属下等愿为之效犬马之力。”
她想了想,还有些问题没搞清楚。
“我有些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