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一站，莫名让人觉得配一脸。
江清月正磕得上头，忽听身旁的宋砚轻咳了一声。
这才连忙收起了姨母笑，朝着小桃和长生两人点了点头，“长生，你可愿意来帮我做工分统计？”
长生咧了咧嘴，露出一口白牙，“我愿意！小桃和我说了，就是这怎么统计我还没弄明白。”
江清月嗯了一声，随即把宋砚方才拟定好的工分章程递给了他。
“你先看看能否看明白？”
长生以为这就是考试，当即认认真真地接过看了起来。
待看过之后，不由得乐了，“县主，这法子定的真好。”
江清月眼底一亮，“那你说说看，这工分往后你要怎么记？”
长生当即把自己要怎么记，怎么算都说得头头是道。
江清月扭头看了一眼宋砚，见他也很是赞赏地点了点头，“这孩子记性不错。”
说着，又取了纸笔过来，让他试着写写看。
这一下，长生突然就为难了起来，“不怕贵人笑话，我虽然识字会算数，但是这字写的着实难看，上不了台面。”
“无妨，你先试着写写看。”
长生嗯了一声，随即生疏地拿起毛笔，沾了墨汁磕磕绊绊地写了起来。
待写好，江清月抬眼一看，差点不厚道地笑了。
总算是碰到比她写字还难看的了。
不过这也难怪，庄子上连温饱都办不到，哪里来银子去买纸笔。
想必这字都是用树枝在地上练的。
庄子上人本来就多，工分又每日都要统计，若是用繁体字来记，本就显得杂乱无序。
字再写成这样，那真是惨不忍睹了。
见几人脸上都是一脸为难，一旁的小桃忍不住紧张起来，“县主，长生哥他是第一次用毛笔，能不能再给他一次机会？我们回去一定好好练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