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了一声,指了指楼下的潘文才道:“方才这人说他动动手指就能把人从大牢给救出来,此话可是真的?”
那首领连忙摇头否认,“绝无此事,我们府衙绝对不是那狼狈为奸之徒!”
“那就好!”
说完,刚才那一帮风风火火冲进来的官兵们便都一窝蜂地涌了出去。
一溜烟便离开了酒楼。
潘文才离得远,压根就没看见宋砚方才拿腰牌的举动。
只知道他和官兵说了句什么,对方就忽然改了主意。
还以为是对方许诺了银钱给他们。
当即便气愤地朝着几人的背影骂道:“你们给我回来!他奶奶的,明天再去找你们算账。”
话音落,宋夏江已经走到了他跟前。
居高临下地问道:“还打吗?”
“要不再打一会吧?反正刚才那些官兵也说了,这是我们的私事,自己解决就好。”
说罢,宋夏江便伸出拳头在他脸上比划了一下。
潘文才哪里受过这样的憋屈。
但是眼下势单力薄,几人也不是对方的对手,当即便往外撤了几步,“不打了,有种的明天再过来!”
宋夏江哼了一声,“行,奉陪到底。”
说罢,见潘文才转身就要溜,连忙喝了一声。
“站住。”
“说好了明天。”
“先这些打坏的东西给赔了!这些可都是你的人用肉身给砸坏的!”
此话一出,在场看热闹的百姓们纷纷哄笑起来。
这么些年,只看过潘文才欺负别人,还是头一回见他吃瘪。
原来遇到比他厉害的,他也知道怕呀!
潘文才气得咬碎了后牙槽,但是也只得乖乖从怀里掏出银票,一把甩给了掌柜。
“算我倒霉!”
那掌柜还不敢要,直到人走了,这才敢将银票给拾了起来。
待人走后,宋砚几人便带着徐长青和徐婉凝先回客栈。
方才徐长青也受了轻伤,要先带他回去清洗下伤口包扎下也行。
另外宋夏江的手方才也流了不少的血。
看着两人因为自己受了伤,一向坚韧的徐婉凝没忍住流了泪。
“都怪我,要不是替我出气,你们也不会受伤,只怕潘家不肯罢休。”
徐长青无奈地看了她一眼,“怎么能怪你?要不是我带你们去酒楼,就不会碰上,你要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