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论宋砚怎么说,宋冬梅便认定了徐婉凝和徐长青两人不是个好人。
“上次在铺子里故意支开我,说不定他们就是处心积虑,想把三嫂骗去江都府卖了!或者逼她交出做香皂的方子!”
“三嫂也是的,我说她上次怎么给我买了那么多东西,原来早就想走了!啊呜呜——”
宋砚也有过同样的担心,但还是觉得不至于如此。
江清月没有宋冬梅想得那么弱。
江都府的徐家他之前也托可靠的人打听过消息,可以信得过。
便只开口劝道,“她会回来的。”
宋冬梅一听,哭得更凶了,“她凭什么回来?你平时对她那么冷淡,江都府那么好!徐家兄妹对她也那么好!我要是她,我也不回来了!”
宋砚:一会坏人,一会好人,都是她说的。
宋冬梅,“你看什么看?你媳妇都跟人家跑了,你还那么淡定?!”
宋冬梅的猜测也让其他人跟着着急起来。
宋砚虽然嘴上说着没事,但是心里也开始隐隐不安。
但中午的见面,他只不过是多说了两句,就已经惹得她不高兴了。
他担心自己如果后脚跟去,只会惹她更不痛快。
如果万一把人逼急了,真的不回来了该怎么办?
宋砚心底堵得厉害,感觉自己做什么都不对,便索性挽起袖子,继续回到田里去割稻子去了。
闷头在田里干了一下午,直到黄昏这才跟着家里人一块回去。
虽然中午也没吃饭,但宋砚却一点也不觉得饿。
晚上回到家,宋冬梅看到江清月留下来的一厨房的吃食,又忍不住开始怀疑江清月不会回来了。
吴氏虽然嘴上没说什么,但是看的出来也十分不好受。
趁着热饭的功夫,悄悄扭头抹了抹眼泪。
老大和老二也是低头不说话,大家都垂头丧气的随便吃了几口饭,就各自歇息去了。
晚上,累了一天的宋砚还是在外面冲了个澡,洗干净才回到床上。
平时江清月喜欢干净,每天晚上睡觉前都要洗澡。
为了避免尴尬,同睡一床的宋砚也早已养成了这个习惯。
哪怕人不在,宋砚依旧是洗得干干净净换上干净的衣服才敢往床上躺去。
平日里,两人躺在一处还觉得床太小太拥挤。
如今一个人睡在床上,却突然觉得家里的床空旷得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