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过,不过就一回,夫人更是连坐都没舍得坐,远远瞧了一眼便走了。”
绿萼的手被碎碗划了个口子,疼的眼泪都怪出来了,也不见少夫人心疼一句,心里正气闷呢。听着红药的话,立即起身反驳:
“倒是姚姨娘,自打少夫人病后,便一直衣不解带的侍奉在床前,前些日子累的也病倒了。少夫人若要谢,总该先谢一谢姚姨娘才好。”
王缨宁看着眼前的两个丫鬟,这一切都跟前世一样。
红药让她去与夫人与老夫人搞好关系,她却听了绿萼的话埋怨两位长辈对她关照不够。
反过来对于亲手照料过她的妾室姚姨娘感激不尽。
她派了绿萼登门去相谢,绿萼过犹不及,对着姚氏的行了大礼道替我家少夫人道谢来了,她便落了个妻给妾行礼谢恩的下乘名声。
“少夫人才来满家几天,自然是要与姚姨娘好生相处,博个宽厚的好名声,”绿萼又凑近了王缨宁的耳前眯眼小声道:
“那日姚姨娘侍奉少夫人过于疲累,在少夫人的床前昏厥了过去,恰好被郎君看到了的。”
“若是,少夫人好生去安抚一下。不仅姚姨娘感怀您的厚德,就是郎君那边也定会对少夫人另眼相看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