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竖子狂妄!”
“荒诞至极!”
“自比于道,何其荒谬!”
“不愧是卫道初期的废柴,这道悟简直不堪入耳!”
这一番话下去,别的门派世家还没有太大的反响,倒是蓬莱岛的众人已齐齐站起对林子泽指指点点,以报一箭之仇。
明附子本以为林子泽会有什么高见,可听到他自比于道的理论,却也不禁嘴上带着哂笑。
明附子之徒同样面带嘲笑,果然是废柴,这番言论要放在蓬莱,怕是早已被打死八十次了!
林子泽对蓬莱岛的指责毫不在意:“道可道,非常道。诗无达诂,道又何尝不是?小辈所言或许狂妄,却也并非不是一种合理的解释。”
“论道大会所提倡的不就是畅所欲言?难道各位前辈竟连这点容人之量都没有么?”
林子泽又将话题从道义转移到个人品格上,这倒让一些个自视甚高的反对者坐回原位。
明附子还欲争辩,席上人精的太上长老却已淡淡开口:“小辈狂妄些,也是世之情理,不年轻气盛些如何做得年轻人?各位小友何必斤斤计较……”
“林子泽,你且退下罢,不可在长辈面前失了仪态。”
“论道大会本就是畅所欲言,尔等须有容人之心啊……”
林子泽知道这是太上长老对自己的庇护,太上长老要的不过是打压一番蓬莱岛的气焰,如今目的达成,自己可以功成身退了。
林子泽连忙拱手称是,乖巧坐回席位。
太上长老见蓬莱岛众人犹自不满,却也不去理会,自顾自又讲起道来,很快就将话题引开。
以他数百年的阅历,忽悠这群小辈还不是轻而易举?
只是蓬莱岛一众数人,依旧恶狠狠盯着座位上的林子泽,尤其是明附子之徒,恨不得撕他一口肉下来。
“你这家伙,这番狂话私下说一说倒也无妨,如今之境,哪是你抚膺抒臆的时候?”齐明远见林子泽得罪了这么多人还志得意满,不禁正告于他。
林子泽笑了笑:“齐叔,若是说煅灵炼器,我逊你远矣,可在做人方面,你可就大大不如我了。”
“料想我一个‘卫道’尚未完成的修士,如何在论道方面比得上明附子这般老牌修士?”
“太上长老唤我对答,本就是想要我来压倒蓬莱岛的气焰,一逞口舌之利而已。无论我说了什么,他都会以我是小辈为由蒙混过去。我趁此机会,羞辱明附子一番,岂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