失望!
失望至极!
无与伦比的失望!
严莹气得眼泪都流了下来。
她从未见过如陆远这般可恶的男人!
在这一刻,陆远在严莹心中讨厌程度甚至盖过了强取豪夺要了她身体的县令韩元,也胜过了许下空头诺言,一去不返的负心人周郎……
“可恶而又愚蠢!天底下怎么会有这么蠢的人?”
严莹气地捂住了胸口。
陆远气得她心口隐隐作痛。
她就好似上一秒跌入温泉池里全身湿透,然后下一秒就被陆远捡起来又扔进了地下冰窖……
身体冷了,心也冷了!
“陆远,浑蛋,王八蛋,蠢驴……”
严莹破口大骂,一边骂一边流泪。
“最好不要见面!”
陆远走的时候又嘱咐了一遍。
这是陆远第二次说不要见面了!
如果不是在县令府,如果外面没有辛柔在把门,严莹一定会抓着陆远质问一句:“那天晚上算什么?”
陆远在马车里换衣服,辛柔还是在一旁。
“你们在里面说了什么?”辛柔好奇地问。
“她问我计划!”陆远气呼呼地说。
辛柔皱了皱眉,“你不会什么计划都没有吧?”
“我自然是有计划!”陆远将上衣摔在了马车上。
“然后呢?”辛柔继续问。
“我又问她有什么吩咐!”陆远说到这里,再也忍不住了,他对着辛柔说:“她让我们冒着这么大的风险跑一趟韩府,难道就没有吩咐吗?”
辛柔也觉得陆远的话没问题,她赞同地点点头。
“然后她就发脾气了,莫名其妙!”陆远气得大口大口喘息。
辛柔看着陆远露出来强壮的胸膛偷偷咽了咽口水,又接着说:“可能是她心情不好吧……”
“她心情不好就拿我当出气筒?有毛病吗?没错,她是县令夫人,但她也没有权力把我当作发泄情绪的奴仆吧?大不了老子不干了!”
陆远继续说,情绪非常激动。
辛柔叹了一口气,说:“她其实这段时间也过得很不好,韩元那个老东西成天折磨她……”
“折磨她?”陆远眼珠子一转,怪模怪样地问:“怎么折磨她?捆绑吗?皮鞭吗?又抽又打?”
辛柔不知道陆远这句话是什么意思,但从陆远一脸的下流就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