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天上午政治课,三班中,第一排的赖小川和第二排的甄子平趴在桌上呼呼大睡过去。所谓讲台为什么会建的高,就是为了‘一览纵山小’,站的高看的远,而且还看的清。政治老师瞧了眼眼皮底下睡过去的赖小川,伸出长臂弹了下她的脑门,赖小川被这忽来的疼痛给惊醒,抬头恰好碰见政治老师投来的眼神,于是立马正了正身体,笔直如雕塑一般坐着。
政治老师又看向熟睡的甄子平,把手中的一根白色粉笔捏成了若干段,捻起一段‘嗒’的一声往甄子平的头上弹去,连弹三下,次次全中脑袋,甄子平黑色头发裹着白色的粉笔灰,烟硝四起,却愣是没有把甄子平弄醒。
学生们捂嘴笑了起来,这笑容包括政治老师的功力不强。这一笑彻底激怒了政治老师的作战心里,政治老师拿起黑板擦扔向甄子平,黑板擦正中前脑,甄子平这才迷迷瞪瞪的醒来,发现全班人都在看自己,不好意思的笑了笑。
政治老师:“看样子,我还要修炼修炼我的弹指神功啊,对你完全无攻击力,你和赖小川出去清醒两分钟再进来。”
初三一班,易铭此刻正趴在书桌上睡着。身穿一黑色束腰连衣裙,踩着黑色坡跟皮鞋的刘红梅,优雅的走到易铭的旁边,用手敲了敲易铭的桌子,易铭用迷离的神色抬头看去,面前出现刘红梅透着戾气的美丽脸庞。
“拿着书滚出去,站到你该站的位置。”刘红梅尖锐的言语直入易铭的耳朵,易铭拿着书踱步出了教室。
正走着,抬眼就发现站在五星红旗下的甄子平和赖小川,仨人迎着初夏热烘烘太阳站成了一排。
下午放学,赖小川急匆匆骑上自行车离去,自行车刚转弯,迎面而来的长相粗俗壮汉被自行车撞个正巧,壮汉并没有被撞,一汉子双手稳稳地扶住迎面而来的自行车手把,双腿夹住前轮,就这样赖小川一动不动的被汉子定在了原地,赖小川摇了摇车把不好意思说:”大哥,对不起,我现在着急要走。”
两大汉互相笑了笑,扶着车头的大汉松开了双手后,赖小川赶紧骑着车往甄子平家驶。
医生检查过姥姥的膝盖,说这是老年人通病,到了阴雨天就会发作,不过这次比较严重,就得呆在医院吊点滴,让赖小川拿点贴的膏药以及服用的药物,等明天出了院在家里用。夜里十来点钟姥姥睡在医院的床上吊着水,甄叔和赖小川站在旁边,姥姥让两人回去,明天再来。
“我就在这陪着你!”赖小川回。
“好好休息,明早带饭给我吃,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