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
闻肆的车停在了酒店的负一楼。
赵漫书故意错开了和傅柏鹤的电梯,不想再见到那张面孔。
可电梯的门才打开,对方已经在门口等待。
赵漫书怒了,不耐烦的低吼:“傅柏肆!你到底想干嘛!”
对方却表情淡然。
“我不想干嘛,你也别这么激动。”
他说着,淡淡的看了闻肆一眼,如同看待对手一般。
很快便收回目光。
“我只是想提醒你,你家已经知道你偷户口本的事了。”
赵漫书并没有惊讶,这不过是时间问题。
只不过……
“是你说的?”她随意的问了一句。
傅柏鹤语气愈发冰冷,“我可没那么无聊。”
他说完当即转身离开,俨然是生了气。
赵漫书自然没有哄他的兴趣。
既然不是他说的,那自然是赵星月搞的鬼。
而且,她决定要做的事,自然已经想好了后果。
上车的时候,闻肆已经等了一会儿。
瞧见傅柏鹤不在,他倒是有些好奇。
可从往日人情世故的经验告诉他,与他无关的事最好不要问。
装作若无其事,闻肆面带微笑。
“时间还早,刚才咱们也都没吃,我刚好知道附近一家不错的茶餐厅,要不一块儿去试试?”
眼里带着歉意。
这一次,赵漫书倒是拒绝的干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