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是我见过的最体贴正直之人,比起那些不要脸的……不,我不该……把您与他们做比。”
两人就这样一个红着脸垂着头,一个含着笑掌着对方的手,互相挨了小一盏茶功夫。
最后还是笙娘子主动收回了手,道:“都是我喝多了,说了胡话。”
李德才听到里头又有了动静,这才敢轻轻敲门,进来给赵显换了衣裳。
一时重新归座,笙娘子给赵显布了菜,又道:“官人还是不要喝酒了,既伤身,又破费。”说着把桌上的酒壶挪到了一边。
今日所遇之事的发展已经完全脱离了赵显的想象,他只点了点头,却还是忍不住问道:“我听说你与那‘冯万册’家的外孙两情相悦?”
笙娘子才干的泪水又如泉涌一般冒了出来,转过头试泪,口中道:“不知为何,我一见官人就觉得亲近……”
赵显忙不迭道:“我也是……一见娘子,就欢喜得紧……”
李德才在一边腹诽:能不欢喜吗?一见面就有得搂有得抱。
只听笙娘子又道:“这话我只与官人说,其他人……信与不信,都在您一念之间了……”
不待赵显说什么,她就把与许近泽的相识、相交、相托都说了。只是在叙述之中,她把自己说成了只是想要找一处安身立命之所,求了许近泽给她赎身,并给对方付报酬,等出了门,就要自己独自过日子。
谁知许近泽不知为何让外头人误以为两人是成就了鸳鸯,她为了脱身,也只得顺着对方的口风往下说。结果又遇上贴身婢女蛮儿错会了意,冲动之下酿成大错,这才闹成了如今的景况。
话里话外,把自己摘得干干净净。(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