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谙世事的傻瓜糊弄,你的脑子和见识,都差了一些。”
说完,她不理会月姐颤抖的身子,半蹲下问她,“不过,还有两件事我十分好奇,第一,等郎女究竟是什么意思,第二,你的未婚夫婿,究竟是怎么死的?”
“张业扬可有怀疑你?想来没有,他为人算得上忠正,若是知晓,怕是会难以接受。”
“我…我听不懂姑娘说什么。”月姐慌忙站起身子,用力扯着瑶妹往外走,只是地上都是雪,走起来有些艰难。
“月姐,瑶妹。”张业扬扒开人群走了进来,他还穿着酒楼小工的衣物,呼吸有些喘。
“沈,沈姑娘。”他先是局促的跟沈安安见了个礼,手在衣服上搓了搓,有几分难堪。
“对不住,我不知月姐会来找你,实在是对不住。”
他拱手对着沈安安深深作揖,又忙不迭对周围人解释,说明一切都是他的问题,是他骗婚,和沈安安没有关系。
月姐听着他的话,眼泪流了下来,气的牙痒。
他愧疚的对着沈安安一连作揖,都没有脸抬头看她。
“你…不是要去江南赴任了吗。这衣服……”
他之前虽在酒楼帮工,可只是简单记账的活,怎么会穿上小二的衣服。
张业扬尴尬的搓搓手,说,“后日就走,路上盘缠不够,多做一些活计攒一攒。”
之前只是记账就有一笔十分可观的收入。
他也知晓是酒楼掌柜想结个善缘,可前几日酒楼来了几名吏部官兵和掌柜说了些什么,就什么都变了。
他只能靠自己努力吃苦一些,原本也是差不离的。可不曾将月姐和瑶妹的吃住算进去,如今可以说是堪堪裹腹。
尤其以前那么勤劳的月姐,如今不愿意做半点活计不说,还总是抱怨他当了官还如此没用。
这些日子,他可以说是鸡飞狗跳。
沈安安猜到了定是父兄出事,吏部不愿在行驶方便,张业扬日子才会如此艰难。
只是她什么都没说,因为来自背后的阴沉目光,已经快把她刺穿一个洞。
“听说沈家最近不太好,你如何。有没有什么事儿?”
沈安安轻摇了摇头,“时辰不早,张公子还是快些带着舍姐离开吧,还望张公子回去后好生教教,再有一次,莫说我不念及情义。”
“你放心。”张业扬点点头,回身拉上瑶妹,叫上月姐,快步消失在了人群中。
围观百姓见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