力被逐渐瓦解,您又不想儿臣一家独大,开始打压沈家,用同样的手段制衡儿臣,敢问皇上,儿臣和二皇兄自相残杀,兄弟阋墙就是您所说的父子君臣之礼吗?"
御书房静的可怕,侍奉笔墨的太监几乎是瞬间趴跪在了地上,浑身抖如筛糠。
被戳破了心思的皇帝恼羞成怒,脸色阴沉的可怕,眸子里都是发红的戾气。
他当真是对这个逆子太宽容了,才纵容的他如此大胆,什么话都说的出口。
“萧渊,你当真以为朕不敢杀你吗?”他是有几分才能,可他是天子,不止他一个儿子。
萧渊直视他,眼里显然没有丝毫怕意,“怎么会呢,父皇连枕边人都能说杀就杀,一个儿子而已,你自是眼睛都不会眨一下。”
“你胡说什么?”皇帝一声怒斥,却是坐了下来,收回了和萧渊对视的视线,
“宁妃,究竟是怎么死的?”萧渊沉声问。
“这个今日早朝已经说过了,负责此案的是大理寺,你有疑问该去问大理寺。”
“可二皇兄说,此事与他无关,父皇觉得,儿臣会信是沈贵妃杀了宁妃吗?”
“信不信由你,”皇帝冷嗤一声,'你也不用话里话外的试探朕,朕告诉你,凡大梁都是朕的子民,生死都由朕说了算,你给朕记着,圣意不可揣度,违逆,再有下次,朕真的会杀了你。'
萧渊这次没有说话,他看着皇帝,好半晌才说,“儿臣还有一句,想问父皇。”
“说。”
“若是。。”萧渊顿了一瞬,紧盯着皇帝的神情变化,说,“儿臣不再追查我母妃之死,宁妃是不是就不用死,沈家也不会被牵连,齐锦平也可以从边疆回来?”
他刚有了眉目,宁妃就死了,他也始终不肯让齐锦平回来,还有沈家,仔细想来好像都在慢慢削弱他的势力,在阻止他继续查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