力的木偶,瘫坐在地上,一双眼睛里满是惊恐。
纪嬷嬷身后几名侍女见状也不敢贸然上前,唐可瑗没好气瞪她们一眼:“想活命就给我滚。”
屋内传来盈盈笑声,与屋外相比,显得有些格格不入,只相隔一道门,却如同两个世界。
砰——房门被一脚踹开。
屋内装修华丽,色泽温暖,每一件摆件都非凡品,金丝纱帐蚕丝软被看起来奢华而又舒适,然而这一切原本应该是原主母亲的。
唐行舟看到唐可瑗之后满眼怒意,曹姨娘装作受到惊吓,眼底浮现一抹鄙夷。
火烛摇曳,发出滋滋声响,像是在对唐可瑗的无情嘲笑。
唐行舟怒不可遏,看着唐可瑗眼神冒着火光:“混账东西,今日又发什么疯!”
听听,这是一个父亲对女儿该说的话吗?
曹姨娘急忙上前安慰,软言细语:“老爷莫要动怒,怒极伤身,王妃深夜前来必然有急事要说,咱们不妨听听。”
男人终究是好面子,唐行舟闻言神色软了两分:“哼,我看她是当了王妃翅膀硬了,不把我这个父亲放在眼里了。”
“怎么会,王妃她即使嫁入王府,也是您的女儿。”曹姨娘一口一个王妃,可语气中没有一丝尊敬,反而更像是嘲讽。
唐可瑗静静的看着他二人演戏,那视线仿佛能穿透人灵魂,让人不寒而栗。
“你们说够了?”唐可瑗将从母亲房中带过来的赝品扔到二人脚下,眸底没有一丝温度:“把你们吃进去的都给我吐出来。”
曹姨娘心底冷笑,表面却装出一副泫然欲泣的无辜模样:“王妃,我实在不知哪里又惹您不悦了,您何必如此羞辱我,老爷,您可要为妾身做主啊。”
曹姨娘不过三十出头的年纪,保养得当看起来如少女一般,她泪眼朦胧依偎在唐行舟怀中,徒生几分娇弱惹人恋爱。
唐行舟沉着脸,正欲开口训斥,唐可昀从屋外走了进来:“曹姨娘莫慌,我也想看看父亲会如何做主。”
唐可瑗瞪他一眼,就知道他会不听话跟过来。
唐可昀眼神示意她安心,而后附身捡起一支发钗,递到唐行舟眼前:“父亲,眼熟吗?”
唐行舟瞥他一眼,没好气道:“这是你母亲发钗,今日你们将它拿来想说什么?”
“父亲您看,”唐可昀不疾不徐,指尖在发钗上轻轻一刮,露出一段铁色:“小妹今天之所以这么生气,就是因为有人背着您将母亲嫁妆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