车车厢内,都坐有些打扮得花枝招展的女子,一眼就是出自风月场所的风尘女子,不难想象她们此行的目的,只是夜已深了,那些女子脸上又皆有倦意,看样子,应该是要回了。
惊阳府门口站着一位五短身材,手握名册的管家,依次点过人头后逐渐放行,最终门口的那些马车都驶向城门处。
苏斛嘴角一扯,“公子?”
李子衿笑容古怪,“你也是这个意思?”
“全凭公子吩咐。”
两人鬼鬼祟祟地溜到角落一辆尚未走进风尘女子,只有一位惊阳府修士骑在马上的马车旁,苏斛闪电出手,打晕了那位供奉,又赶在王府之中走出一位女子之前,躲进了车里,李子衿将那供奉拖进车厢,又将鎏金长袍脱下来换到了自己身上,然后将那修士的配剑也悬挂在腰间。
在车厢内,自然是有无可避免的被那喜欢撩火的婢女给调笑了一番,还问李子衿何不借此良辰与她在车内缠绵一番,结果被少年举起双指瞪了一眼,只好一手抵住自己的嘴,不再胡言乱语。
换上一袭鎏金长袍的少年郎模样愈发俊秀,已与寻常成年男子差不多高,只是清秀脸庞之上,尚且留有几分稚气。
李子衿往马车上一站,主仆二人伪装成了供奉与清倌,只是少年耐心极好,依旧等到那最后一位真正的清倌从惊阳府中走出,那女子刚登上马车,一掀开帘子,还没来得及惊呼出声,便被苏斛一掌拍晕拖入马车,与那供奉一并被她塞进座位下。
做戏做全套,身着鎏金长袍的少年轻轻掀起帘子,好让那个碰巧望向这边的惊阳府管家“恰好”能够看见这一幕,他微笑着朝马车车厢中的妩媚女子说道:“姑娘,坐稳了,咱们这就回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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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定城城门,两位守城将士交头接耳,窃窃私语,说:“数量不对啊?”
“理应还有一辆王府马车,怎么到现在还不见人影?”
另一人看了一眼天色,嗤笑道,“莫不是那位惊阳府上哪位达官显贵看上了哪位清倌,强行把一位清倌玩成了红倌吧?”
“哟,你别说,要是惊阳府上的那些贵人,倒还真有可能,毕竟天塌下来也有那位侯爷替他们兜着,啧啧,叫人好生羡慕啊,若是咱们也能进那惊阳府混个一官半职的,这辈子荣华富贵都不愁咯。“
“谁说不是呢,可惜咱没那个命。”
“哼,有个好头头又怎么样,想要从老子这里过,就得掏出点油水来!”
两人言语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