海棠的动作很快,直接拿起剪刀,将桌子上手帕先绞开一条边。
是单面的绣品,里面没有夹杂任何东西。
接着是一旁的腰带,拆开之后,里面掉出来几根红色的绳子。
将腰带细细的拆完,内外翻了个个,里面的图案很奇怪。
接着是一旁的荷包,荷包里面是一缕头发,荷包的内外也翻了个个。
里面同样有一些奇怪的图案。
可以称作是花纹,是全新的,从来没有见过的花纹。
林望舒看着被红绳绑起来的头发,冷笑一声:“还挺有情意的哈。”
结发为夫妻,恩爱两不疑。
“这个头发是谁的?”
雪莲哆哆嗦嗦的说道:“是侯爷的东西。”
林望舒将一旁的红绳挑起来,凑过去仔细闻了闻。
“这个红绳是怎么回事?”
雪莲摇摇头,“我不知道郡主,腰带我没有打开过,我拿到的时候,就是这个样子了。”
“取水来。”
林望舒将红绳轻轻放入清澈的水盆中,在水盆中轻轻晃动了两下,水面上渐渐有红色的痕迹出现。
“这不是染料,是血。”
林望舒看着哆嗦着跪在地上的人,“想来,这个东西你也不知道是怎么回事了?”
雪莲满面恐慌的摇摇头。
林望舒拿起拆开的荷包,荷包的内衬有个扭扭曲曲的痕迹,显然是在绣完花之后,单独缝上去的东西。
摸了摸上面有着轻微的凸起。
林望舒想了想,让人去拿来一块木炭,然后取来一张薄如蝉翼的纸张。
轻轻覆盖在荷包上面,轻轻的在纸上涂抹。
片刻之后,原先在荷包上面不怎么清晰的图案,就在纸上显现了出来。
是一串字。
在涂抹的过程中,林望舒的脸色就在一点点的变冷。
看到那串字的时候,林望舒的神情彻底冷了下来。
“把门关上,去门口看着点。”
海棠左右看了看,躬身出去了。
雪莲的脸上,冷汗津津。
“雪莲,”林望舒说道,“你是要带着你的爹娘和整个侯府一起死吗?”
“不!”雪莲恐慌的看着郡主,不知道事情是怎么拐到整个侯府的存亡上的。
林望舒指着荷包上的字图案,“这些字,是生辰八字。里面的红绳是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