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莺经过一晚上的休息,整个人的神态一新。
一早得了林望舒的吩咐,“一切照旧,大夫人那边的吩咐,都应着就是了。”
原先还有些忐忑的春莺,点点头继续做事了。
杨女官则正是相反,一晚上都没有睡好。
天色刚亮,就起床,给东宫送去了信,说是林望舒的伤口有些难受,有些发痒。
送信的人,是从宫里送出去的,更是太子妃亲自选的人。
看完杨女官的信,太子妃心中有些疑虑,若是如同信上所言,昨日在宫中,林望舒就应该提出来才对。
“杨女官还有什么话要说?”
那宫女上前小声说道:“还请娘娘请太医来,郡主被人下了慢性毒药,恐怕得劳烦御医出手。”
太子妃听完神色一变,又说:“事情是怎么回事?”
那宫女简单说道:“有人下毒,被抓了现行,君主不想打草惊蛇,等到了今日。”
太子妃在桌子上重重一拍,“荒唐,身为郡主,还怕什么打草惊蛇,做事情何必要如此小心翼翼,真是荒唐!”
宫女沉默不言,等太子妃说完话,躬身告退了。
此刻在芙蓉院用早饭的林望舒,正在看一份请柬。
“魏王妃的生日宴,”杨女官冷笑一声,将请柬塞回信封里,“郡主要去吗?”
请柬制作精良,桃粉色,熏香,金边,落款,墨香,无一不透露出主人家的精细和炫耀。
京城里面的勋贵人家,抬头不见低头见的,各家表面上都过得去。
可惜,魏王妃也是与太子妃一派有些不合。
准确的讲,是与皇后一派不怎么合得来。
魏王妃出身高门大姓,从小吃穿用度,都是一等一的讲究。
皇帝登基的时候,是从民间找回来的先太子的孩子。
皇后是正儿八经的民间女子。
两位的很多行动,在很多高门大姓看来,有些粗鄙和上不了台面。
明面上不会说什么,只是在私底下,几乎从不与皇后那边的人往来。
太子妃的出身,也不是什么高门大户人家。
毕竟早些年朝政动荡,太子和太子妃定下婚事的时候,皇帝还没有登基呢。
因此,连带着太子妃,在京城中,许多人也不怎么往来。
某些时候,京城中的某些人家,会特意邀请太子侧妃出席。
对这些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