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候,有人在身边。”
“那行,你要有事就叫我,我不会走远的。”
祁惜独自躺在病房内,脑子里像放电影一样,走过很多影像。
病房门传来被推开的声音,祁惜面露希冀,她看到一道身影投进来,隐约可见是个男人。
“邢霍?”
原本刻意压着的脚步声加重不少,席新洲没有再继续往里走了。biquge.biz
他靠在墙上,盯着她这副狼狈的样子。
“怎么把自己搞成了这样?”
祁惜看他的眼神,充满怨恨。
席新洲继续嘴贱,“这个样子,都没让邢霍留下来?他怎么想的?”
祁惜躺在病床上,眼睛望向了窗外,“你来干什么?”
男人大步走到了她的病床旁边,握住她还插着滞留针的手背。
祁惜痛地拧紧了眉头,“松手!”
席新洲将她的手臂抬起来,压在枕头上。
“现在,那个乔知舒挺对我胃口的,帮帮我?”
笔趣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