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候,他才会变得毫无招架之力。
他面色轻松,捏了捏许言倾的脸。
“跟我有什么关系?我没动手,也没让我的人动手。”
许言倾不知道,他是不是在安慰她。
“真的?别骗我。”
聿执的目光从许言倾的脸上,挪到了她的胸前,他对她的工作很了解,自然也知道这枚胸针是什么意思。
聿执将它摘下来,拿在手里端看着,“不会是拍我的吧?”
“白天出去跑新闻,忘记摘下来了。”
许言倾这一天都过得浑浑噩噩,她将胸针拿回来,放到了包里。
“宗觞死在别人手里,最好,我就怕你……”
聿执将球杆放到了球桌上,双手往台上撑着,“怕我要他小命?我不会这么傻的。”
聿执是干干净净的生意人,手上绝不会沾人命这种东西。
许言倾心已经悬着一天了,她上前步圈住男人的腰。
“那就好。”
聿执手掌缓缓地穿过许言倾颈后,指尖触到了她的脸颊、下巴,随后勾起手指抬起她的脸。
“怎么了,好像不高兴。”
“只要跟你没关系,那就是天大的好事。”她脸上总算扬起些笑来,眼睛也逐渐弯成月牙形。
她到现在才敢有正常的反应,宗觞死了之后,她再也不用怕他会像阴影一样蹿出来。
“原来你这么担心我。”
“就是担心啊,你出事了我怎么办?”许言倾往他怀里靠去,手臂将他的腰揽得很紧,“我想让你万事顺遂,就这么一个简简单单的愿望。”
江怀上来的时候,两口子正腻歪着,你抱着我,我抱着你,怎么都不肯撒手的样子。
他轻咳了声,上前几步,“小爷。”
聿执的手还是没从许言倾腰上挪开。
江怀自顾说道:“宗成已经被安排去认尸了,据说连装都装不下去,看到尸体后本想嚎啕大哭的,却直接没忍住笑出来了。”
聿执就当一个笑话听听,“挖掉了这根心头刺,换了谁都哭不出来。”
他望了眼怀里的许言倾,开了句玩笑。
“你这几天跑新闻,也要记得忍一忍,别一边播放着宗觞的死讯,一边当着镜头笑得跟朵花似的。”
许言倾给了他轻轻的一拳,“我可没那么傻。”
接下来的两天,许言倾跟黄顶几乎不眠不休,宗觞是南海项目的负